血洗刷这片土地。”
只见左边的基老,古剑疾抖,剑花璀璨犹如朝霞。
“你有没有葱啊,够不够长,我切了它啊!”李小仙一脚踢中桌子,蓬!重达八十多斤的石桌飞向持剑而来的基老。
“啊,我从背断山采来的石料,历经三月雕刻,才雕成石桌,献给大哥,你这贱人却一脚踢开它!不可原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只基老身形骤起,一剑劈出,咔的一声裂响,整面石桌被他劈开,石屑迸舞如雪,基老眼神阴冷,袖袍卷摆,荡开靠近他的碎石。
“贱人,今日不杀你,不足消去我心中之恨。”基老怒发冲冠,弹撞开逍遥巾。
另外两只和他一起来的基老,分别抓来一只马勺猴,拗断它们的颈骨,浅口啜饮马勺猴酒。“四弟真是太莽撞啦。”
“谁说不是呢。也罢,就让他疯狂一把,谁让两个女人践踏了听雨楼。”
两只基老边喝边谈,丝毫不把上官小红、李小仙放在眼里。
诡异的是腹黑基老,他充耳不闻。好似前面发生的撕比事件同他无关似的。
“四弟功夫见长,也没荒废一身本领。我们也不能落后于他,否则会被大哥笑话的。大哥你说是吗?”腰间悬着珊瑚萧的基老问曰。
“哦。”腹黑的基老笑道。
“咿呀?四弟呢,四弟哪里去了,刚才还越打越欢喜呢,怎滴不见了!”俊秀的基老大声道。
“四弟,四弟你去哪里了!”珊瑚基老也着急道。
“他在这呢。”
李小仙忽道。
她用剑身拍打地上躺着的基老的左脸,左脸拍完接着打右脸,反反复复,拍了几百下。将那只基老拍的皮开肉绽,口不能言,直接昏死过去。
两头基老同时怒道“放开四弟,不要再伤害他!”
腰间悬挂珊瑚萧的基老更是怒极,他和地上躺着的基老情同兄弟,同塌而眠,同席而坐,就连去那五谷轮回之所,也是手牵手。
刷刷。
珊瑚基老劈手轰出数道气刀,旋斩向李小仙。要将她碎尸千百段,以泻心中怒火。
“在盛京,谁敢动我,从来都是我欺负人,谁敢欺负我。”
锵!她手中的长剑弯折,成拱形,弹中地上躺着基老的脖子,啪的一声脆响,昏死过去的基老飞了出去。撞向珊瑚基老劈来的数道气刀。
“四弟啊。”
珊瑚基老取下腰间悬着的珊瑚萧,放在唇下。他樱唇轻启,开始奏萧。遽然间,樱花飞舞,金风拂扫大地,一派祥和之象。只是珊瑚基老面现怒容,破坏了大好风景。
“樱花千年杀!”
珊瑚基老朗声道。
三道音浪混在一处,卷起飞舞的樱花,凝成一根巨大的手指,向下捅了过去,不过捅的人是飞出去的基老,而不是李小仙。
粗若门柱的手指轰中排行第四的基老的局部地区,本已昏死的基老再次醒来,无法描述的痛感传遍他全身。
“珊瑚子,我和你没完啊。你丫就是想用千年杀捅我局部地区的鲜美之花。可是你从未得手,今天终于逮到机会,你踏马的下死手啊!”
噗!
局部地区被捅的基老向后迸射出一道血柱,长达三丈,三指粗。
包括腹黑基老在内的基老们顿觉某处花朵受惊了,暗道珊瑚子那只基老真是太黑了。他和老四的关系难道真的很好?
名为珊瑚子的基老左臂一振,花香迸撒,浓郁的几能将人熏死。四基老掩住鼻息,同时止住局部地区蓬射的血柱。“珊瑚子,你这样待我,我要跟你割席断袖!”
刺啦啦,裂帛之声响起。四基老的手臂窜出淡绿色的斗气,切断他的长袖。至此,俩只基老恩断义绝,再无共枕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