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样子。

“最近都没见到你，荒牙修炼的怎么样了？”太上长老的双眼由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桌上的灵食，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个月楚南完全连门都没出过一步，一心彻底专注在荒牙的修炼上。

以往楚南专注起来的时候，要做到废寝忘食那是轻而易举，如今做为石灵在体力精神等各方面都要比以往强的多，加上在太上长老这里没人打扰，楚南的专注很难被打断。

在这近乎疯狂的专注下，仅仅一个月时间，楚南便将荒牙成功修炼到了第二层。

眼下见到师尊还在不顾形象的刺激自己，楚南心中更感动了，二话不说，翻手取出灵剑，直接一口咬上去。

嗤！

灵剑上清晰地出现了一排牙印。

楚南抬头看向师尊，心中尽是对师尊的感激，如果没有师尊的良苦用心，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就将荒牙修炼到第二层。

楚南觉得自己的成功，都源自于师尊那独特的教导方式。

同时楚南心中也泛起了期待，自己终于可以吃到美味的灵食了！

然而当楚南抬头看向师尊时，整个人却愣住了，眼前的一幕让楚南瞬间凌乱了。

他清楚的看到……

师尊那里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中一瞬间出现了惶恐，震惊，挣扎，痛苦，悲伤等多种楚南看不懂的情绪，更不可思议的……是师尊吃灵食的速度，竟然瞬间暴增！

原本他就已经吃的很快很没有形象了，但没想到他竟然还可以……更快！

更没有形象！

“我……我看错了吧？”

楚南用力揉了揉眼睛，甩了甩脑袋，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太专注，太认真，都神情恍惚了。

当楚南再次睁眼看向师尊时，却再次愣住。

原本桌上堆积如山的灵食，仅仅只是在这么一眨眼的时间，竟然……全空了！

太上长老那里更是一抹嘴，气势翻天覆地，瞬间回到了仙风道骨，圣人风范的高人模样。此时左手轻抚白须，看着楚南的眼中充满了赞赏、嘉许、欣慰、自豪等多种楚南能看懂的情绪。

“短短两个月，你就将荒牙炼至第一境第二层，好，很好！不愧是老夫弟子，老夫甚感欣慰。”

一边说着，太上长老的目光撇了一眼桌上的盘子。

众多盛放灵食的盘子都已空旷，唯独其中一道盘子里面，还剩有一块约有婴儿巴掌大小的灵肉，显然是刚才太上长老吃太快，不小心遗留了这么一小块灵肉。

而当太上长老的目光接触到这块灵肉时，他眉毛一掀，心中责怪自己大意的同时，眼眸深处出现了心痛，更有不舍，似乎这块肉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一样，内心更是在一番挣扎下做出了巨大牺牲。

衣袖一甩，盘子连带着灵肉一块落到了楚南手中。

“老夫曾说过，当你能在这灵剑上留下牙印时，你便能吃到灵食。”

“只可惜你今天来的太晚，老夫也不知道你已经将荒牙炼到了第二层，否则定然多留些灵食让你畅快大吃一顿。不过不要紧，老夫这里特地为你留了一块，你别看这块灵肉不大，它却是众多灵食之中，最为精华的一块。”

“这是老夫对你的奖励，也包含了老夫对你的期许，老夫希望你再接再砺，不要停顿，继续冲击荒牙第三层，若你能修炼到第三层，老夫向你承诺，今后灵食方面老夫不再对你做出任何限制，一切……由你做主。”

离开大殿后，楚南手里端着个盘子，盘子中放着一块灵肉，双眼无神，神情恍惚。

刚才的一切，让楚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因为师尊那里，实在是……太奇怪了！楚南觉得师尊似乎特别在意那些灵食，这很不对劲。

“以师尊的实力和地位，区区一些灵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