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顾相思师徒又极为不简单,鬼渊被他见到了,还不知道会怎样。”竹子溪也是急了,看向杜衡问道“主人呢?又没信了吗?”
“主人会派使者来,也就这一两日了。”杜衡每次提起这个人,都是心情很复杂。
他感激此人救了他,抚养他长大,教他读书习武,可是……他也恨这个人,是他一手摧毁了他,害他此生都不能有妻有子,甚至是喜欢上一个人,都觉得……是对那人的一种亵渎。
竹子溪看向眼神忽然变得很复杂很痛苦的杜衡,他好心提醒他一句“杜衡,有些事该忘就要忘了吧!像我们这种人,不配情义二字。”
他负了白默雨,杜衡负了独孤娇,他们都是辜负别人一番好心的人。
杜衡垂眸不语,他的确是个坏人,辜负独孤娇的信任,没能回头是岸。
竹子溪与杜衡一起在对面茶楼上,一坐就是一天。
夕阳西下,人来人往,各自奔家。
他们还在等,等那位管事出来,抓了他威胁那些人,他们好带走鬼渊。
可他们等到天黑华灯初上,没有等到管事的出来,却等等到独孤娇带人进了这家赌场。
杜衡与竹子溪都是眉头一皱,他们可不敢冒险去与他们这群人硬碰硬。
西陵流清的剑,可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
“走吧!”杜衡起身付了茶钱,转身离开露台大亭中的桌席,向着楼下缓步走去。
竹子溪喝了一杯茶,也起身不甘心的离开了。
独孤娇回头看了这家露台式茶楼一眼,上面没人,她觉得是她自己疑神疑鬼了。
一群人,进了这家赌坊,见到了管事的。
管事的领着他们去了地下通道,带路到了机关重重的水牢,之后便很懂事的借口告辞了。
独孤娇他们走过横桥,打开牢门,一个个走了进去。
鬼渊望着这几个陌生人,从他们身上闻到了一股药草香,他眼神中浮现一抹激动之色“独孤娇,他们就是……”
“先让他们给你把个脉,你冷静一点。”独孤娇是唯一能碰鬼渊的人,她举步走过去,一把按在了鬼渊的肩上。
西陵虞在门口看的脸色铁青,就算这家伙不是个男人了,可他也不是个真女人啊!
“呵!女装大佬啊?”顾相思走向鬼渊,上下打量他一番,嗯!长得真好看,被人糟蹋成这样,可惜了。
“师父,开始吧。”夜无月不想感受他师爹的杀人目光,所以……师父,美人儿以后再偷摸欣赏吧!
顾相思回头看了她家老醋王一眼,拿出一双手套戴上,伸手为鬼渊号脉……呵!这人的脉搏够强劲有力的,而且真的和正常人很不一样,脉搏这么强劲有力,可是,为何他的心脉……
“师父,他体内的毒太多,而且……”夜无月为他检查一下,发现有点不对劲儿,所以……还是检查一下,确定他的怀疑吧。
顾相思也把脉出来了,鬼渊他是……
独孤娇一见他们师徒脸色这样难看,她也是心里一紧张,看向他们小心翼翼问道“顾奶奶,夜叔叔,他……他的毒不好解吗?”
顾相思看了夜无月一眼,最终,对独孤娇说“让流清皇姐帮他把千年冰魄封印在体内,先带他离开这里回肃北王府,我们接下来……要好好给他做个身检查,确定病因,再提治疗方案。”
“好。”独孤娇把身上的千年冰魄拿了出来,喂鬼渊吃下。
鬼渊没有反抗,他张口吞千年冰魄,瞬间眉睫染了一层冰霜,瞬间又被蒸发成水汽,消失不见了。
西陵流清戴上冰蚕丝手套,一掌拍在鬼渊胸口上,缓缓向下,将冰魄封印在了他的丹田里。
若是换做平常人,这样早就死了,可鬼渊也只是脸色苍白一些,额头冒出冷汗,浑身发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