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箫上,他觉得这样挺好的,可以让小琊儿更仇视他家坏姐夫。
小琊儿的小屁屁因为他身子前倾的动作,忽上忽下的颠儿,忽然……他就扑出去了。
西陵虞吓得忙伸手接住他儿子,结果……他就是张口一声惨叫“啊!臭小子,松口啊!”
独孤娇也不逗猫了,忙把洞箫一丢,伸手安抚他儿子背后两下,这才罢松口的孩子抱了起来。就长了一颗奶牙,还这样咬人,不怕再被磕掉了啊?
小琊儿倒他母亲怀里,就咿咿呀呀的委屈巴巴的告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概就是在告状,说他爹欺负他吧?
独孤娇抱着她家宝贝儿子哄着,伸手拍了西陵虞的胳膊一下,亲亲小宝贝温柔道“好了,娘给你出气了,琊儿不哭哦。”
小琊儿眼泪汪汪忽然又笑了,对于他家臭爹爹,他一个转身怼他一屁股。哼!他只要娘,不要爹爹了。
独孤心凑过去,伸手戳了他姐夫拇指上的小牙印一下,听着他姐夫一声惨叫,他鄙夷他一眼道“不过就是一个奶牙印,他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劲儿?你用得着如此鬼哭狼嚎博同情吗?”
西陵虞想打死这个臭小子,他到底知不知道,十指连心,他被他儿子咬这一口,他都疼得冒冷汗了好吗?
独孤蕣这位哥哥温柔体贴,送上一瓶盒药膏给他妹夫,这也是他活该,谁让他那样逗琊儿的?琊儿这小子可厉害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一样厉害。
“谢谢五哥。”西陵虞接过药膏,低头把药膏涂在伤口上,都有淤血了,这小子也忒狠了点儿。
出了城,独孤蕣和独孤心就下车骑马赶路了。
他们一行人都带着黑纱幂篱,骑马佩刀,一袭黑衣劲装,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独孤心穿着一袭白衣,戴着白纱幂篱,腰间一把红色长鞭,骑马走在马车右边。
独孤蕣还是一袭广袖束腰红衣,戴着一顶白纱幂篱,腰间佩一把剑,骑马行走在马车左边。
前头是一袭紫衣白纱幂篱的东方紫嫣,这回她带队,领着十四名青龙军互送他们去凤凰山。
马车准备了五辆,后头三辆里装着路上所需物品,前头两辆马车里坐着人。
第一辆马车,是独孤娇喝西陵虞一家三口。
第二辆马车里,坐着的是红桑和含笑,还有一个杜衡。
因为要准备去封地了,所以木槿留下来帮水苏了。
西兰城的肃北王府里要留人,可封地也需要人,如此一来,这人就得好好挑选一下了。
所以,萧鼓这些日子也忙的晕头转向,连雁行也不轻松了。
朔方和严秋自然还要跟着他们家王爷,沿途打水跑腿还是他们伶俐,更何况还有替王爷防备着杜衡这个妖孽。
杜衡一路上都很老实,安静乖巧的坐在一角,也不和含笑说话,害得含笑只能和红桑去……哎呀!反正就是她说,红桑听啦!
独孤娇也已经喂了孩子,哄着孩子睡着了。
今年天气还是很冷,好在马车里温暖舒适,一路上也不觉得颠簸。
西陵虞在一旁自怜自艾,唉!人生啊!已经没希望了。
独孤娇哄睡孩子,把孩子放摇篮里,她便穿着足衣挪过去,靠近西陵虞身边,为他按摩着,压低声音说“杜衡的目的竟然是去凤凰山,不是冲我来的,你说……是不是冲琴女来的?”
“或许,是冲三婶来的。”西陵虞让人偷偷查探过,杜衡是真太监,所以才说这群人真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舍弃。
杜衡这样的样貌,成了一个太监,真是可惜了。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想什么呢?”独孤娇为他按摩肩两下,也就在他身边席地而坐,伸手提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一杯茶,见他还在发呆,被凑过去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