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微微一笑,轻微点下头,告诉独孤娇她没事,不管以后宫里进来什么妖魔鬼怪,她都有得是手腕镇压。
婆婆醒了,千年冰魄回到了她手里,谁敢来招惹她,她就把谁废了。
当动口不管用时,她还可以动手,就不信有人能越过她一头去。
独孤娇想想也是,梵伽当时可是差点一招都把南仲给废了,这些弱质纤纤的闺阁小姐,再是学了幻音术,哪里又会是她的对手?她真是杞人忧天了。
梵伽很喜欢这种温暖的关怀,独孤娇是她来了西贺国后,最喜欢的一个人了。
“你又和娇娇眉来眼去什么呢?也不怕朕和虞儿在一旁吃醋。”西陵修压低声音饮酒笑说,也就金世禄在一旁斟酒伺候,能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了。
“皇上若是喜欢吃酸的,回头我腌点梅子,就多送皇上两罐好了。”梵伽与西陵修相处的也轻松随意,实在是从大婚后,西陵修就没有在她面前摆过帝王的威严。
西陵修被她逗得一笑,他这位皇后娘娘,绝对是一位不解风情且难以融化的冰美人。
宴会随着各家小姐陆续大展才艺,也快接近尾声了。
今年的夜宴安排的早,结束的也早,不过刚亥时,宴会就散了。
……
散了宫宴,他们一众儿女,自然是又陪祖父祖母以及父母一起过节守岁,西陵虞一家三口,今夜自然又是留宿在宫里了。
这事是瞒不过去的,宫里的另外三个女人,其中两个,便凑到一起疑惑起来了。
徐淑妃被她母亲气的不轻,宫宴一结束,她就气的拂袖回宫休息了。
如今坐着羊车里交谈的,是苏昭仪和夏昭容二人。
“姐姐说奇不奇怪,之前中秋节的宫宴虽然是家宴,可也不能一结束后,皇上与皇后就离开跑去太康宫了啊。”夏昭容想的最多,此时她就是满腹疑惑不解道“今夜的除夕夜宴又是如此,难不成……太康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宫里的秘密从来都不少。”苏昭仪本就不是个爱管闲事的,皇后娘娘跟着皇上,皇上总不可能在太康宫藏个女人吧?
既然不是会与她们抢皇上的女人,她们又自寻烦恼去想这么多做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的,宫里的秘密是不少,可皇上与皇后极力掩盖的秘密,姐姐难道就不好奇吗?”夏昭容看向身边一贯淡然不争似的苏昭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爱装模作样,心里还不知道是不是如她一样担忧难眠呢。
苏昭仪沉默片刻后,缓缓抬头转首看向夏昭容,启唇说一句“你觉得,孙皇后是真死了吗?”
“当然是真死了,不然能发丧吗?”夏昭容不明白苏昭仪这是什么意思,孙皇后可是都葬入皇陵了,这还能有假?
苏昭仪垂眸玩着绣着双飞蝶舞的丝帕,声音低低似呢喃道“自古以来,有一国之母薨世后,再是太上皇还在,也不可能不追封谥号吧?”
夏昭容闻言脸色一变,是啊!孙皇后可是皇上的生母,皇上登基后,怎么可能没追封她什么什么太后的谥号?
还有太上皇也太奇怪了,孙皇后死后,他就离开了皇宫,一年到头也不见人。
更是把后宫所有妃嫔都放出去,有儿女的陪儿女去封地,没儿女的去了行宫,难道他一个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男人,会不需要女人吗?
“幽篁是太上皇给孙皇后安排的掌事姑姑,她会武功,可是孙皇后死后,她就立刻离宫了,这不是很奇怪吗?”苏昭仪垂眸越是细思,越是极恐。
幽篁这样的老人,若是留在宫里,必然御前的人。
放弃这样的好前途急于离宫,这是得多傻的人,才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夏昭容脸色苍白的不吭声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话都说到此处了,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