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远凯旋而归的是歆安国侯。”
“正是,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如若此事非狄戎所为,如今云锦城刑部已经介入,以安国侯的势力,不难叫沐远就此坐实罪名。”
“可安国侯府自前朝便盛宠不衰,如今安国侯爷为尊国舅,府中门客更是无数,可谓是权势滔天,又何需忌惮沐远一届莽夫?”
“淮安,你可不能低估了人对权利的渴望,沐远自幼便伴圣驾左右,圣上待他终归特殊,又经边塞两役,沐远未必不能扶摇直上,在军权上与安国侯分庭抗礼。”
“丞相,这沐远岂不是”辜淮安忍不住喉结颤动,才缓缓吐出“在劫难逃。”
“若没了沐远对第戎和灵沂而言无异于少了一个不小的威胁,怕是近年会有异动。淮安此次调查务必要让我们的人参与进去,就算查不出真相也尽量减轻沐远身上的罪状。”
“在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