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收拾不住貎兽,你们非要去,那你们去问村长吧,我听他摆过他看到貎兽了。”
问到村长在何处后,两人告别农妇,往村头行去,见一院落中有一太爷在此间躺坐藤椅,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两人上前行礼问道
“老人家,请问您是否为此村村长?”
“啊,是我。你们有啥事”村长缓缓起身,虚着眼睛打探兄弟二人。
“我们乃奉元洲刑部司之命,前来查貎兽一案。听闻村长有曾见过貎兽,可否为我二人详述您在何处见过貎兽,那貎兽又是何模样?”
“哦,是。小老儿在去年腊月时分,夜间起身去田里撒尿,在路上看到一个庞然大物,一身毛发在月光下通体雪白,硕大的尾巴在地面拖出好长,转过身来嘴巴就像鸟喙,但是特别的长,那正是貎兽啊,貎兽一见小老儿便扑过来,小老儿转身就逃,拼死跑回家中才逃过一劫。”村长谈及当时见闻,激动的唾沫横飞。
兄弟二人看村长年事已高,行动甚至有些颤颤巍巍,不像是夜晚路遇貎兽还能成功逃脱的模样。“老人家,您实话告之于我二人,您是否真亲眼所见貎兽?”
村长见两人瞬时拆穿了自己的谎言,面色赧然,侧身躺下,背对着司马兄弟扬了扬手“哎呀,我也只是听说的,你去问别个嘛。”
司马兄弟二人又去访问了其他声称见过貎兽之人,同那村长一般,众人也只是当日在县衙口,听他人绘声绘色讲过,便转身自称是自己亲眼所见。所说貎兽出没之地,也不尽相同,究其当日传言源头之人,却又无人能道出一二。
感觉从谣言下手无望,司马兄弟决定再去发现尸体的郊外县道看看。
“大哥,此地乃县道,背靠荒山,周围并无人家,附近也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可歹人为何要在此处杀人?据最近一位死者李二的妻子说,近日两人因春耕大忙,前日做饭时才发现家中已无柴火,于是李二便拿着火把告知妻子自己要来这荒山拾柴,可李二就此一去不复返。李二妻子见丈夫久久不归,便同乡亲一起来着荒山寻找,没想到在荒山脚下的县道发现了他的尸体。”
“着实奇怪,李二妻子还提到若不是为寻找李二,寻常村里人也不敢去荒山,只要爬到山腰附近就极易迷失方向。这也甚是蹊跷,这县道附近连同这荒山,就像是有股神秘力量包围着不愿让人靠近。”
“大哥,怎么你也有所忌讳?我倒是不信邪,我看这荒山也不甚稀奇,就是遍地杂草格外茂密,要不今日我俩就去闯一闯这荒山?”
“也好,上去看看吧”
县道荒山并不巍峨,一眼便往得到顶,只是杂草甚是厚密,又鲜少有村民来往,未见有路,兄弟俩就望着山顶往前走。
“真是邪了门,眼见山顶就在不远处,为何我们转了半个时辰还在这山腰,眼见天都快黑了。难道真是遇见了鬼打墙?”
“二弟,我想这荒山并不简单。村民们也总是在山腰失了方向,我想并非是怪力乱神之事,而乃有善奇门遁甲之士在此布下疑阵”
“大哥此言有理,可见这荒山中的秘密甚是重大,不惜让歹人又是布阵又是杀人灭口,曾听闻善奇门遁甲者草、木、石均可用作布阵之物。我只觉这荒山四周草、石、木均无甚分别,既然此地有鬼,可我们围困这阵中,何以破阵前去查探呢?”
“方才查看那文书,未发现死者死亡时间有何规律可言,为今之计你我二人可在此守株待兔。”
“大哥是说我们近日在此蹲守,看是否有可疑人员。”
“正是”
陇县县衙
“两位大人可有归来?”夜色渐深,见已出县城多时的二位大人迟迟未归,钟品有些担心,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禀县令,两位大人刚刚回衙,说是在荒山遇到了鬼打墙,神色有些张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