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恨,沉沦于死战之中,让天下大地永世都沉沦在仇恨与对立之中的人,才是整个世界真正的魔。”
“你的话,很危险!”螭离天眉头骤凝说道。
“至少我敢说,而你若认为自己不是魔的话,便不要挡住我的去路!”
螭离天伸出手指向了林岐:“你的目的!”
“难道还不明显吗?”林岐厉声说道,但之后林岐咧嘴一笑,再度提起自身的修为,且这一次他已经准备好使用紫帝袍打败此人。
谁料这个时候螭离天却突然散开了自己一身的修为,他将龙枪戳在地面,眼神中似带着一丝欣赏之色注视着林岐。
“好小子,在不怕任何人的方面,你和孤独寂倒是有得一拼,也罢,毕竟都是他的徒弟若是一个软骨种倒才真是说不过去。”
螭离天突然的变化让林岐一惊。
“你什么意思?”
螭离天咧嘴一笑收回龙枪慢步走到已经破碎的亭台中,摸索出了一个酒囊出来,他打开酒囊喝了几口,口中长舒一口气。
到现在林岐已经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自己一身的还还是没有松懈,随时准备着再战。
但此时的螭离天却已完全没有了斗志,他又在废墟中找出一张凳子翘着脚坐在上面,他看了一眼林岐,将手中的酒囊一下扔给了林岐。
“打了这么久我也累了,不想打了,而且再打下去只怕会有生命危险,我没必要和孤独寂的弟子打个你死我活,再说若孤独寂知道我如此拦你的话,下此见面他岂不追杀我十万八千里。”
林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他便洒然一笑,散开自身的修为,看着手中的酒囊痛饮一口。
喝了之后林岐便将酒囊扔还给螭离天,此时螭离天也说道:“你们走吧,我不会拦你们了,但是我还是要劝你,无论下面被困的那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都不要妄图援救,在四大尊者的眼皮低下,没人能救走他。”
林岐一听心神一颤问道:“为何你突然放我走这不正常,而且那下面被扣押的人真是鬼尊吗?”
螭离天拿起酒囊想再喝一口,但那酒囊之中却一滴都没倒出来,见此他哑然一笑回答着林岐的问题。
“为什么放你很简单,第一我不想得罪孤独寂,第二我认同你的说法,我也是并非畏惧强权只是身在其中无奈为之,第三便是要证明,我的行为不是魔属。”
“那么下面所囚的那个人倒是是否属实?”林岐再度问道这个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