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已晚。
深深的吸了口气,无声的叹息再度传来。
秋水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如此的迂腐。
“既然如此,南越国造的孽,理应由他自己承担,不如我书信一封!”
秋水倒是想要将这烂摊子,直接丢给南越国。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却直接被国公给打断了。
又连忙摇头晃脑,“这件事情,还是莫要轻举妄动。如今敌人在明,我们在暗,也不知那家伙会做出什么举动。”
只怕之前几次刺杀,就和那个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如今要是再轻举妄动,只怕是引火上什!
如此一说,秋水瞬间无言以对。
此刻又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自责之中的国公,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言语之中,又带着几分柔和的气息,“好了,你就不要再多加自责,其实这件事情,也不全怪你。”
至少,国公还怀揣着一颗怜悯之心,知道救人这一说。
可是那家伙,自私自利,本就没有半分同情的余地。
如今,反倒是让国公背上了这一股强烈负罪感,着实让人觉得有些不太甘心。
深夜,就是这样漫长而无尽,透着冰凉的气息。
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就拨动人的心县,心思也开始跟着起伏起来。
一夜过去,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却依旧掩盖不住暗潮汹涌。
拓拔桁无法主动联系叔父,只能够以强行离开的方式,强迫着逼他出现。
“怎么,今日没带你那个小娇妻,看来是特地为了见我而来呀?”
男人浅笑一声,一眼就看穿了拓拔的心思,此刻带着几分玩味。
画面一转,简约的茶楼里面。
那如同木偶一般的人,唱着毫无音调的戏曲。
不带半分感情色彩,听的着实让人觉得有些烦躁。
“安静一些,玩的不好吗?”
拓拔桁微微扫了一眼叔父。
听到这话,叔父倒是极为配合的打了个响指。
也不知具体出于什么原因,那些人当真是不唱了。
可安静的氛围,又让人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