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呢?
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角就打算离开,拓拔桁却突然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
“别误会,我只是问问你对他的看法,人都已经走了,我又怎会再强求你?”
这么一说的话,听起来还是让人略显舒坦。
李长歌微微摩挲着下巴,果真是正儿八经的说道:“这个陆维仪表非凡,而且气质儒雅,待人和善。除了身份不明之外,其他的应当都是极好的。”
面对这一番高端的评价,拓拔桁满意的点了点头。
突然之间露出了一个放心起来的笑容,一时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你好端端的,怎么会问我这些?”
“没什么,只是对那家伙有些怀疑罢了。”
男人说着,也没打算继续交流的意思,直接转这脚步离开了。
可是又过了一天,拓拔桁却是迟迟一夜未归,李长歌急得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此刻倒显得有些惶恐无措了。
“拓拔桁究竟去哪里了?怎么这一天都不见人,难不成是偷偷的走了吗?”
李长歌急得泪水都快涌洞而出,此刻声音略显颤抖,惶恐之色不言而喻。
听到这番话,风眠纠结片刻,这才说道:“昨天他走的时候,我当时见了一眼,他说他不会再拖累你了。”
“什么意思?”
李长歌听得愈发迷糊,但是从心底感觉到,一阵不安的感觉强烈的涌动而出。
闻言,男人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还说临死前想做些好事……”
说的莫名其妙的,愈发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嚣的声音,“都给我听好了,昨夜皇宫进了刺客,居然意图谋害皇上,真是罪该万死!”
如此的大事,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凑到窗户口。
却看见一辆囚车上,拓拔桁身着白色囚服,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