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后宫干政(2 / 3)

然羞辱南疆,那便是和牧云礼过不去,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这口气,势必要让拓跋桁好看,并且让他知道,他不要的女人,别想让南疆捡破烂。

“三皇子多虑了。”他虽然很生气,但架不住拓跋桁根本就毫不在意,只是为了两国颜面,不得不和他稍作解释,“南疆与端南一直都友好相处,邦交永固,朕又岂会看不起南疆?只是有关和亲一事,朕要向你解释清楚,提出和亲的人并不是朕,因此朕也不会支持,李将军之女断然不能嫁到南疆的,现在不会,日后更加不会,你也不必抱有这个念头,无非是空欢喜一场。”

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还没有合适的场合,让他没办法告诉牧云礼,现在无论时机是否适合,他都必须把话挑明,让牧云礼别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念想了,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情况,他都休想让李长歌联姻。

他说这一席话,是在打牧云礼的脸,让他顿时下不了台,脸色铁青,心里对拓跋桁颇有微词,他这番话说的硬气,像是一国之君会说的话,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这般无所畏惧,千万不要落在牧云礼的手上,不然他是不会放过他的,今日的这个仇,他记下了,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带着这浓浓的恨意,他站起身,“在下突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还没等拓跋桁开口,他便迈开步伐,气匆匆的离宫去了,如今的他正在气头上,哪里还顾及的上拓跋桁,能和他说一声,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果换做旁人,恐怕他早不告而别。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拓跋桁心里好受了不少,他今日也算给牧云礼敲响了警钟,若他还有一点礼仪廉耻,以后就离李长歌远一点,若是胆敢继续纠缠,事情就不会这样简单了。

“皇上,刚才的事,妾身只是随口一提而已,您别生气。”

人都走了,该不该说的话,他都说了,那么是否代表这件事就可以告一段落?慧贵妃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可怜的祈求道,希望他能忘却刚才的不愉快,别再生她的气,她也是为他好,尽管话不好听,但这心意却是好的,万不该被他这样的对待。

拓跋桁抽出自己的袖子,语气仍旧是冷冰冰的,“不知牝鸡司晨的故事,慧贵妃可曾听说过?”

“妾身知道。”轻轻咬住下唇,慧贵妃的脸色更白,她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只是不肯面对现实罢了。

“那么后宫干政的下场,想必你也清楚。”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他的语调没有一点感情,“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对你严惩,不如就禁足一个月,算是对你涉政的惩罚。”

“皇上…”一个月的时间太长,慧贵妃熬不住,“可不可以换个惩罚?您若是关上妾身一个月,我一定会被逼疯的。”

三天两头就被禁足,换谁能受得了?她今天刚被放出来,便要再次重蹈覆辙,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拓跋桁对她不能如此的狠心,到底还有夫妻情分,为何不见半点慈悲?

“是禁足一个月,还是吃斋念佛一个月,你自己选。”扔下了这句话,拓跋桁也离开了青雉阁。

她又不是尼姑,为什么要吃斋念佛?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能选择了禁足,可是这件事情越想,她就越是憋屈,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明明只说错一句话,却换来如此严苛的惩罚,对她未免太不公平,可她既不能去找拓跋桁理论,又不能拿李长歌怎么样,这口气憋在她心里,不能发泄,迟早都要把她逼疯。

气鼓鼓的回宫,她把所有瓷器玉器摔了个稀巴烂,可听着这些清脆的声音,仍旧不能叫她解气,只觉得胸腔内憋了股无名火,发不出去,让她更气不过。

“堂堂一个贵妃,连一个小丫头我都奈何不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白绫,横挂在房梁上,继而又把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