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術望着宫门口的方向发呆,眼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过头来那床上空无一人,却显出了他此刻的落寞。
终究是离开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李长歌的计划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以为她和慧贵妃的小动作真能逃过自己的眼睛么?
如若不是自己有意为之,她能出的去吗?
拓跋術笑自己明知果而为之而不得为之,这宫内始终又要不太平了。
“皇上,左丞相求见。”就在这时金总管走上前跟拓跋術说着。
“宣。”拓跋術眸子清冷,不知里面藏着的是怎样的情绪。
很快,金总管就将左丞相领了进来,随后就退出去了。
整个景玉殿内就只有拓跋術和左丞相二人,左丞相看着拓跋術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他走上前去双手作揖合道“臣,参见皇上。”
“左丞相深夜来寻朕可为何事?”拓跋術声音很轻,但是里面带着的冷气让人听了都会忍不住打寒颤,可是左丞相为官多年,在朝廷里是多年的老臣,历经前朝现代,对于这点压力也完全不放在眼里。
“臣听说李将军的千金李长歌已经回来了。”左丞相想要试探拓跋術,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他的表情。
“左丞相的消息挺快,都说这个皇宫里有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左丞相的眼睛,朕看是真的。”拓跋術手里把玩儿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像是早已经知道了左丞相会问这个问题一样。
听到这话,左丞相眼里一惊,觉得拓跋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为何会这样说。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臣不敢。”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拓跋術冷笑一声反问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他查出了那个宫女,自己或许还会继续怀疑李长歌,怀疑她是不是因为想要故意逃离自己而透露了这个消息。
看来左丞相这个老狐狸还不死心,安插眼线居然到了景玉殿来。
他见左丞相不愿意承认,于是唤来了金总管“金太全,把人带上来。”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拓跋術胸有成竹的样子,左丞相开始慌了。
不一会儿,金总管就把那个小宫女带了上来,这个小宫女名为穗禾,一直在景玉殿跟着伺候拓跋術的起居住食,只是这么一个小宫女,平日里勤勤恳恳的,谁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被派来的眼线。
“什么意思你问她不就知道了。”拓跋術指着穗禾道。
左丞相在看到穗禾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是没有料到穗禾会被发现,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瞪了穗禾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说道“说,是谁派你来的?竟然还污蔑老夫!”
“我”穗禾原本还望着左丞相能够救她一命,结果听他的意思是要舍弃自己了,她心中悲愤却不敢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这个人的手里。
想到这里穗禾也不再为自己申辩了,甚至连被审问的机会都不给,拓跋術发现了不对劲的时候想要阻止,就发现人在自己面前双眼一瞪,嘴角溢出了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皇上,她自尽了。”金总管见状连忙伸手去探穗禾的鼻息,然后向拓跋術禀报。
“这”看到穗禾死了,左丞相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左丞相高兴了,拓跋術的脸已经是臭的不能再臭。
原本可以通过这一次对付一下左丞相的,结果没有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皇上,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臣问李府千金不过是担心皇上安危罢了,毕竟你们二人曾是敌对关系。”左丞相没有了威胁,说话的语气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