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石之间,拓拔桁瞬间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赵芸娘早就已经成了拓拔浚的人,但是为什么到现在才动手来进行这个局仍然是个未知数。
可能够确定的是,赵芸娘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与她的真实身份和关系。
以至于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因为爱上了赵芸娘,才会听信她的话,今日前来此处冒险。
既然这层关系没有暴露出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处理得多。
拓拔桁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发冠,出声道,“皇弟可真会说笑,那赵芸娘不过是我惜时认识的一个老友,我自然是要帮助的。只是不知,地上的这具尸体是什么意思?”
“皇兄真会说笑,男儿哪有不偷腥的?莫非,皇兄当真以为我就是被蒙在鼓里面的傻子吗?”
拓拔浚对于他的这番说词是完全不信的,还有方才他的动作更是能够表现出做贼心虚的表现。
见拓拔桁默不作声,他挑眉一边转圈一遍解释道,“地上的这具尸体是前太子死的那日看管天牢的狱卒,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可是就在昨日,有人看见你与他同时在茶庄里面出现,今日等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该作何解释?”
地上的这具尸体明显就是死了好几日有余的模样,就说明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没有等他来得及说些什么,拓拔浚收起了面上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扭头让身边的小兵将他压了起来。
拓拔桁抬眸看他,却见他一脸的严肃,“有什么话,就等会儿留到早朝的时候解释给父皇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