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让不让。”拓跋桁此刻根本不想管平仓郡主说了什么,他现在心里只牵挂着李长歌的安危。
凭借她的功夫,其实本该不应操心,但陪在她身边的是拓拔沅。
那这一切都应该另当别论了。
“桁哥哥,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平仓郡主,若你真的还念着过往的交情的话,你就给我让开!”拓跋桁沉着一张脸,冷冷地对平仓郡主道。
看上去,如果平仓郡主不让开的话,他或许真的会直接对平仓郡主动手去。
“好,我让开!李长歌她就在天字一号房,我就让你看看,李长歌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她,她早就背叛了你!”说着,平仓郡主给拓跋桁让开了一条路。
拓跋桁没在乎平仓郡主说了什么,直往天字一号房去。
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平仓郡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还未进门,他便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句“不识好歹”,他没有多想,一脚踢开了房门。
“李长歌!”他迫不及待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李长歌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如同从天而降的幸运一样,正要回头,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按住了。
从拓跋桁的角度,约莫能看见一个男人倾身,好像要吻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一样。
他想也不想,直接冲上去推开了那个男人。
或许是他用的力气太大,拓跋沅被他直接推到在了地上。
拓跋桁没管他,连忙回头问道“你没事吧?”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是有多么的担忧。
李长歌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还是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不过就是被皇弟抓着说了些有的没的,你怎么来了?”
拓跋桁一听到她说没事,顿时松了口气,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直到冷静下来,他才发现现在自己还穿着日常在家中睡觉的休闲服。
“我听说你被带来了这里,就立马急冲冲的赶来了……”说着,拓跋桁甚至脸红了。
李长歌颇为奇怪地看着他,仿佛有什么在脑袋里面一闪而过一样。
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旁地上的拓拔沅却是爬了起来,“皇兄,你这样把我推到地上,就太过分了吧?”
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和方才他一本正经的威胁李长歌的时候,完全是大相径庭的。
拓拔桁可没有心情想要和他开玩笑,脸色瞬间冷却下来,如同是淬了冰碴子一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四皇弟你所做的事,是不是也有违男女授受不亲呢?”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生气的状态。
拓跋沅居心叵测,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够做得出来,刚刚居然想对自己的媳妇儿做些什么。
虽然及时被他制止了,但毕竟他动了这份心思,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会平白的让人觉得他懦弱无能?。
即使他和李长歌不是真正的夫妻,但也容不得拓跋沅染指她。
“皇兄,话不是这么说的。方才的事情想必你也都已经看到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是长歌不愿意配合我,我怎么可能”拓拔沅眼眸一转,忽然间笑道,“该说的,长歌都已经和我说了,我不介意再等一等。”
屋内的窗户大开,一阵风吹过,将屋内的人都吹了个激灵。
拓拔桁冷静下来,声音之中的温度降到了冰点,“说什么?说我们夫妻之间有多么的恩爱吗?”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说着,拓跋桁倾身对着轮椅上的女人就俯身亲了下去。
李长歌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