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还惦记着她，所以才会这么做。

不然以凌晨的『性』格，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话。

“没有。”

凌晨摇摇头说：“晓楠，你别多想啊。我跟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可是凌晨……我觉得，你还爱着她。”

晓楠的心在颤抖。

她真的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却又不得不承认。

她相信凌晨心里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想，与其让他自己骗自己，还不如让他清醒地做出最符合自己心意的选择。

她才不愿意让他留在一个他不爱的人身边。

哪怕这个他不爱的人是她自己。

她想，爱一个人，是应该放他去让他幸福的人身边吧。

晓楠想着想着，眼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光。

“傻瓜晓楠，你在胡说什么呀？”

凌晨低头，轻轻捏了捏晓楠的脸颊。

他的眼神十分温柔，十分『惑』人。

但眼底其实没什么温度，只是晓楠正低着头掩饰自己的泪意，并没有发现。

“我早已经不爱她了。只是觉得尴尬罢了。”

他真心实意地说。

“真的吗？”

晓楠不知道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该相信凌晨的话了。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凌晨似乎很无奈，叹了口气，眼神宠溺地望着她。

“我真正爱的人只有你，晓楠，我和她，是我的一时糊涂，你知道，她年纪我大，阅历我深，我很容易受到了她的蛊『惑』。那时候我也以为这辈子非她不娶了，后来才知道，我和她根本不合适，也不可能。首先我姐姐没办法我的妻子是我大的女人呀，对吧？再说了，我和她，又不像和你一样是同学，互相有共同的朋友圈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

凌晨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

但晓楠眼仍有疑『惑』，他只得继续说下去。

“我和你才是最合适的，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晓楠，我真的很感谢你，让我知道遇见爱情是什么感觉，以前和她在一起，我总是一味地迎合和付出，这只是单方面的爱，这不是‘相爱’。”

“真的吗？”

晓楠想了想，有些犹豫地说：“可是凌晨，我觉得……她以前应该是爱过你的啊。”

“……”

凌晨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心脏像是针扎一样的痛。

她爱过他吗？

她真的爱过他吗？

不。

怎么可能。

晓楠看错了。一定。

她那么狠心，那么绝情。

她才不曾爱过他！

只要让自己对此深信不疑，他才能彻底将她从记忆抹去。

唐幂，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哪怕是在梦里。

他恨恨地在心里对她说。

军门第一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