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的那一种不服气，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几乎都能够看得出来。

晓天机缓缓地站出来那一步，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放在了暗夜姬的身上，道：“其实我觉得你真的很幸运，只是你不知道你的这种幸运究竟是从何而来，聂凡说的没错，

你能够成为他的女仆，确实是你自己的幸运，你应该感觉到自己运气不错和感恩，而不应该觉得聂凡是在羞辱你。”

暗夜姬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晓天机，她自然看不清楚一个人的命运，她的实力即便再怎么强大也好，也无法去探知别人的命运走向会如何，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

还以为晓天机和聂凡是一路货色，再加上晓天机本身就是聂凡的同伴，能够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自然也是很正常。

只是在心中呸了一声，骂了一句人面兽心狼心狗肺之徒。

“你看出来了？”聂凡这时却是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望着晓天机问道。

晓天机点点头：“没错，我看出来了，只是我一开始还是感觉到很惊讶，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改变一个人这么多，就连必死的局面都能够改变的过来，

我明白想要改变这一种局面究竟有多么的困难，这需要一种庞大的气韵才能够做得到，如若对方注定命运要在那个地方终结，就算是我的师尊想要挽救也只能尽力而为，

而且不能一定做得到！你明目张胆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你就不害怕那一份因果会找到你的身上来吗？”

晓天机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他收起了一开始的玩闹，换成的只有严肃看着聂凡。

他真的很想要搞清楚聂凡身上的秘密，他钻研过这一行，自然明白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究竟有多么的恐怖和可怕。

这有许多的因果关系，如果一个不小心因果加身，会让自己这一个试图改变命运的人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果？这东西我从来不惧怕，因果只不过是我创造出来的东西罢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岂不是由我随心演变？”聂凡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