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伸手一诊脉,发现则宁脉象异常,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华椿仙目瞪口呆,心中道“受此刑之人定是必死无疑,可…可”看着则宁又想了想“活着也好,保自己一命!”
说着便将一还魂丹经法力推动,入了则宁的体内
华椿仙又为月画诊了诊脉,摇摇头,一阵长叹,脸上溢满惋惜
一回天界,华椿仙便前往正殿复命“天帝!”
天帝一看华椿仙,未说话,眼眸低垂,依旧看着手中的奏折
“天帝,小仙在人间一荒山处便寻到则宁的身影!”华椿仙拱手道
“如何?”天帝问道
“小仙为他服下还魂丹,只是伤势严重,恢复应需些时日!”华椿仙道
“恩!”天帝从鼻腔中哼出一个字,看着华椿仙道“华椿,想必你已为则宁诊过脉了!”
华椿仙拱手道“是!”
天帝看着华椿又提高分贝又将此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华椿仙,想必你已为则宁诊过脉!”
华椿仙这一次可听懂了天帝的意思,拱手道“啊没有!则宁被送往刑诏后,小仙再未见过他!”
天帝道“华椿,你也是一位老臣了,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了!”
华椿仙拱手,尴尬的笑了笑
天帝摆摆手,示意华椿仙退下,尚争对华椿说过,让其在刀刃上再多走几步,这几步,每走一步便都可能被夺了性命
“陛下!”尚争一听华椿仙的话,便有意将则宁带回天界
“朕知道你心中何意,无须了,他再回天界,天后定会费尽心思,下一次,他便没有此番转危安!”天帝说完顿了顿“便让他在人间精心养伤,平安无事便可!”
“是!陛下!”尚争拱手道
一阵风佛过,荒山上的杂草被吹的沙沙作响
则宁沾满鲜血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一侧的月画满身伤痕,躺在则宁的胳膊上
则宁一睁眼,虽阳光透过树叶,但依旧刺眼,则宁全身传来剧痛,刚要抽起胳膊,转头一看,眼中便装满了满身伤痕的月画。
“月画!”则宁声音微弱,艰难的坐起来,将月画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沾满鲜血的手搭在月画的脉搏上,再也摸不到脉博,未有任何搏动
则宁一紧皱眉头,身为医者眼神中透露着慌张
虽说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但看着月画,依旧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将月画抱起来,跌跌撞撞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终于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眼前尽是恍惚,头晕目眩,模糊看到一座破庙。
这座庙破的不能再破,庙门上面几乎都是一个个的大洞,窗户上的玻璃都破了,打开庙门,眼前是一层厚厚的蜘蛛网,往地下一看,灰都已经盖满了你的脚,墙上长满了绿茵茵的青苔,再看一看庙里的佛像,佛像穿着一身破了几个大洞的脏脏的袈裟,佛像的手指头也掉了好几根,庙的顶也破了洞,如果天上下着大雨,庙里也下着小雨。
一进破庙,则宁便体力不支,跪倒在地上,但怀中的月画依旧牢牢抱着
“聚魂袋,聚魂袋”则宁放下月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双手也在衣襟各处寻找着
终于在心口暗袋找到了一个锦袋,这个锦袋与平日里的贴身锦袋稍有不同,锦袋略大一些,纯色无任何绣纹或图案装饰。
则宁打开锦袋口,将锦袋抛入半空,锦袋便被一团法力团团围起,泛着淡淡的亮光,这亮光越来越亮,便将月画整个人都照亮了。
则宁因刚醒来,身体虚弱,又要消耗法力,明显体力不支,头上的细汗渗出
只见月画整个人的魂魄零零散散的被吸入了聚魂袋,则宁一收聚魂袋,将口扎紧放在月画头顶一侧,每日定时定点用自己的法力进行温养
由于月画魂魄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