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阴你,你还不了手吗?放心师兄回来了,师兄护着你好不好?”别惊风笑眯眯的说道。
“你护着我?”玉笙冷笑“你什么时候护过我,你哪次不是把我踢出去,让我背锅?”
“我哥护不住你,还有你师姐我,玉笙,你说你害怕什么?你当缩头乌龟当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
别惊雨忽然出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我缩头乌龟?不就是你们欺负的,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三魂缺少七魄,毫无还手之力。”
玉笙气急,这两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玉笙,讲点良心,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我对你那么好,好到我都感动了自己好不好?”别惊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别废话,今天你去也得去,你不去也得去,收拾收拾,弄干净点,弄漂亮点,最好艳压群芳,最好一枝独秀。”
别惊风直接把她从摇椅上拉起来,丢出一堆花红柳绿的衣服。
“艳俗,艳俗,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玉笙对那一堆衣服嗤之以鼻。
要想她穿,做梦。
“意思就是,今天圣后要给慕小五选妃,选妃你懂吗?”
别惊雨伸手就拽她衣服。
“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他选妃与我何干?与我何干?”
别惊风很有眼色的离开小屋,别惊雨特暴力,特不客气的刺啦一声把玉笙的衣服给撕了,谁让她那么不配合?
“你干嘛?你还说你不欺负我?我不穿,不穿……”
玉笙暴怒,有没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有,别惊雨,天下独一份。
“玉笙,你是不是胆子被某人吓破了,现在谁也不敢见?”别惊雨讥笑她。
“谁说我吓破了胆,我分明没有胆魄,你说我魄去哪了,去哪了?”玉笙咬牙切齿的问。
“你的魄不是我给你弄没了,别胡搅蛮缠的问我,有种你啥都别穿,我不拦着。”
别惊雨一气之下把玉笙衣服撕了个粉碎,像看羔羊一样看着玉笙说道。
“你们除了看我笑话,还会干什么?”
玉笙怒气冲天拿着那些衣服遮住自己。
“我拿你当兄弟才会带你长脸,你别不识好歹。”
别惊雨冷笑一声,踹门而出。
“别惊雨,我见过凤煦白了……”
拒绝是拒绝不了了,挣扎也是毫无用处。
玉笙挑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施施然穿上,她何必像一只待宰羔羊?
不就是进宫吗?行头就选最趾高气扬的红色,这样才不堕威风八面的名头。
“然后呢?”别惊风八卦的冒出头。
“等我下次见了他一定告诉他,你有多粗鄙,多流氓?”玉笙鼻孔出气。
“何必挑拨离间呢,何必拆人姻缘呢?玉笙做人要地道。”别惊风双手一摊,无奈的笑道。
“玉笙,你以为你拿他就能威胁的了我吗?我又没怎么见过他,会对他有什么心思?进了宫,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别惊雨嗤笑一声,压着她进了宫。
玉笙恨的咬牙切齿,她忘了别惊雨这货脸皮厚到惊天地泣鬼神,就算见了凤煦白,说不定还会砍人家两刀,怎么可能脸红?更何况凤煦白一直躲着她。
红衣张扬,冷艳,放肆,高贵,她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她记得忘川河畔的她好像就是这样一件魅惑张扬的红色。
那种黑暗之中明亮又冷艳的颜色实在让人一生难忘。
这场年夜饭,说是过年,其实不过是找个由头相看各家姑娘。这是红尘俗世人家最喜欢玩的把戏,玉笙没兴趣,很没兴趣。
但是圣后下旨将思清欢许给慕云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