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陶谦二人离开后,陶商渐渐的笑了,越笑越癫狂。
“你说我愚钝,你说我不成气候,你就说我处处不如二弟,呵呵,好啊,既然你想要破局,那就破吧!”
陶商找来各个部曲的曲长和两个校尉,开了一个小会议后,便书信一封,送去了冀州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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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东海与琅琊交界处
“停!”
陶应大喝一声,身后的军队稀稀愣愣的站住脚步。
“父亲,这里有些不对劲,两侧的树林明显有大量的人为行动的痕迹,恐怕有人在此设伏。”
陶谦摸了摸胡须,不屑的说道“如今我率领一部零四曲的人马,如此大军,何方宵小敢阻拦?那李荨昆的军队全都在想着兖州移动,不知道在憋什么坏主意,这徐州,除了开始南下的泰山贼,我们还需要惧怕别人吗?”
这一刻,陶应突然想起了陶商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天下动荡,局势不安,父亲毫无逐鹿中原的大志,我们难道也要跟着父亲堕落吗?”
陶应甩甩头,大手一挥,军队再一次开始前进。
又过了进一公里,陶应再一次下令停止前进,因为他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
有时候,人的直觉,往往能够救一个人的命!
“怎么了?为什么又停下了?迟则生……快!快!反击!反击!”
正当陶谦面露不满的教育陶应的时候,一处树林里突然站起来了密密麻麻的人,无数箭羽和飞斧倾泻向他们。
“我的腿!”
“快跑!我们被包围了!”
噗嗤!
一个校尉一刀砍死了这名扰乱军心的士卒,骑在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发布命令。
“快!第一部第一曲第三屯!结阵反冲!快!你们离他们最近!快!快!”
“你们三个屯,负责保护刺史大人撤退,二弟,你们的部曲迅速向那个方向突……”
这名校尉正在向着另一名校尉传达信息时,声音却戛然而止。
一支箭羽穿过了他的喉咙,惯力让他直接坠落马下,他瞪大着眼睛看向身旁的士卒,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有破风声在他的喉咙处想起。
嘶!
“快!来人保护我!”
陶谦的马匹被两柄飞斧砍中,巨大的伤口和疼痛让马匹一下子倒地不起,陶谦也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只感觉自己的老胳膊老腿都快要散架,五脏六腑都要翻江倒海。
“杀!”
一声怒喝响起,成群结队的人马杀出,直接撞入了东海军的阵型中。
“是泰山贼!是泰山贼!”陶应听到有战士在呼喊,就知道完了。
虽然冲出来不到三千人,但是在远处的山林里,还有最起码六、七千人正在往这里冲锋!
“记住!杀你的人是尹礼!”
吴敦在两个心腹帮助下斩杀一人,看着已经杀红眼的尹礼冷笑一声,渐渐后撤。
“告诉兄弟们,带上黑头带,今天就是尹礼的死期!等到陶谦的人头到手,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武器的碰撞声,战士的惨叫声,利器入体声,此起彼伏。
有些干旱的尘土飞扬的道路,被鲜血灌溉,仿佛得到了滋润一样。
“父亲!向那边……”
陶应牵着自己的马来到陶谦身旁,刚给陶谦指了一个方向,就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长矛给钉在了地上。
陶谦来不及哀伤丧失爱子的痛苦,看向那个方向,发现那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自己如果骑马过去,完全能够杀出重围,回到东海!
琅琊是不能去,那里怕是敌人更多。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