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秦淮河的头牌姑娘吗?”
那伙计吃痛松手,张五六直接将那字条抢了过来递给马度,这才松开他的手。
“五六给他几个铜钱,莫要让他白跑一趟。”
“真是不讲理。”伙计从张五六的手里接过铜钱气咻咻的走了。
马度打开字条就着夕阳的余晖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的合上,搓成了一团塞进袖子里面,对张五六道“五六你和三宝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办。”
“天色晚了,侯爷早点回去,小的给您跑腿就是。”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对了,把你的短铳和弹药给我!”马度拔了张五六腰间的短铳和盛放弹药的小皮包转身就走。
一路之上盯着路边的店铺的招牌,在一个青楼跟前停了停,便一头钻进了旁边的巷子,暗暗掰开短铳的击锤,警惕的前行。
夕阳西下窄仄昏暗的巷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只有马度轻缓的脚步声,强劲海风冲进巷子生出奇怪的呜咽之声,添了一份的阴森之感。
一阙衣袂从前面的巷子口一闪而过,却躲不过马度犀利眼神,他冷笑道“想要见我,如你所愿我已经来了,你何必鬼鬼祟祟躲躲藏藏!”
前面的巷口发出两声轻笑,接着就闪出半个身子,“玄重,是我!”
看着那露出墙角的半张脸,马度只觉得整个头皮都炸开了,“刘基,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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