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湖的市舶司核对过却没有存档,也没有交税记录,八成是假的,下回再碰上正好给你做件功劳。”
常茂一骨碌从甲板上坐了起来,“可别,那些通行证都是真的,可能还是东宫直接发出来的,对方的背景你可得罪不起。”
“什么来路?还跟东宫有联系。”
常茂得意的道“西平侯你没听说过吗?”
“嗯……你说的是那位镇守云南的沐侯爷?”
“没错,那是皇上和娘娘最疼爱的义子,太子最亲近的义兄,是我大舅哥的好兄弟,当然跟我的关系也好的很。不知道他们在鼓捣什么,总之你不要掺和就是。”
黄元寿拍拍常茂的肩头,“亏得有你这个豪门公子在我这里,不然我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常茂压低声音道“也不用谢我,把你的好酒拿出来让我喝几口。”
黄元寿连忙捂住的他的嘴,“别胡说八道,船上哪儿来的酒。当心让毛佥事的人听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你若想喝等上了岸我请你还不成。”
“最看不惯毛骧那一套,还当自己是检校呢,整日里藏头露尾寻人短处,你不给我便罢,我嘴巴负伤了找医务兵用酒精擦伤口。”
黄元寿笑呵呵的站起来,“就你注意多,等等我,我嘴巴也负伤了。”
黄昏之时,海军的战船终于靠了岸,这里是一个小港口位于琼州南海岸,勉强能容得下三艘小号的福船停靠。
黄元寿便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虽然挂着指挥使的头衔,可手下不过只有一千多号人。
常茂和黄元寿两个用棉签沾着酒精往嘴里擦,愣是用去了半瓶,下船时两人的脸色有些微醺。
刚刚到住所,就有留守人递来两封信给常茂,一封是大鱼儿写的,另外一封是他老子的。
老爹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常茂迫不及待的先看大鱼儿的,一目十行迅速的扫了一遍,便哈哈的大笑道“老黄我儿子会喊爹了!”
“有什么得意的,我孙子都会喊爹了。”
“老黄,你这是变着法的沾我的便宜。”常茂把小鱼儿的信揣进怀里准备睡觉前再看几遍,接着他又打开常遇春的信,不等看完就叫开了,”我擦!大舅哥复爵复职了,俸禄还升到了两千石!哈哈……果然是大舅哥这么不要脸的注意也想得出来,还好意思说开疆三千里。咦,老黄,我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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