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那‘拘龙老妪’了。”
魏尺木闻言腹笑不已,这“拘龙老妪”或是她的名号,只是这名号来由也忒能扯了些。洛侠自然也不信她这番胡言乱语,嘴角哂笑不已。
那老妇人见她看轻自己,怨色更深,恨声道:“韩云横那个负心人,当年对我始乱终弃,你说他该不该死?你既是他的徒弟,你说你该不该死?”
洛侠见这老妇人面貌丑陋,即便年轻时也绝无颜色,师父怎会与她有情意纠葛?又想起她之前的胡扯,只道她是精神错乱了。
那妇人又悠悠地道:“你手里那对儿彩枪,本是他与我的定情信物,哪知她后来为了别的女人,又给我夺了回去,你说你该不该还我?”
洛侠哪里信她这番胡扯乱诌,心中早已不耐,清冷道:“这枪已是我的,你要便来拿好了。”
那妇人恼怒,摘了头上的碧玉簪,使为短匕。那碧玉簪的簪头扭结如龙头,簪身三曲如龙躯,向洛侠划了过来。一声响似龙吟,还颇有龙飞的架势。洛侠双枪舞起相迎,顿时凤鸣九霄。两枪一簪时而叮当相撞,时而擦隙而过,一时难分胜负。
魏尺木在一旁看得呆了,这一场争斗犹如龙凤相舞,纵然杀机四起,却难以互伤。他便猜测这两套武功乃是合击之技,一起御敌方能发挥出最大效果,心中不觉疑道,“莫非这‘拘龙老妪’和那韩云横真有些故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