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师父告诫他不要被女色蒙心。
“滚吧,不用来辞行了。”察己的语气却是出其的温和,随即闭上了眼,不再看魏尺木。
魏尺木退出凉亭,想着明天便能下山,顿觉心神舒畅。他长吸一口气,纵身一跃,便踩上那山壁上一棵伸展出去的青松,借力一跃便落在对面的空地上。
那黄犬见了,早已跑了出去,也跟着凌空一跃踏上松枝,接着便安稳地跳在魏尺木脚边。
这里离那山壁足有四五丈远,这黄犬紧凭着一根松枝便跳了过来,全不似先前要死不活的慵懒样子。
这一人一犬便一同进了那里的一处山洞,洞口隐约地传来回声:“吠谷啊吠谷,你我明天就要分开了。你说你要是有你祖先飞天入地的本事该有多好……”
待魏尺木离去,察己缓缓睁开双眼,走出亭外,望着西面的垂云暗树,口中喃喃,满是唏嘘:“唉,看来是终究避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