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不知动向,不用问也能猜到他定是也去了柳林镇,他可是个闲不住的人;二人都不喜言辞,就在正殿内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像是衬托了陈硕死去那悲哀的气氛,太清殿更加冷清
镜缘依旧为方才的事情后悔,自己或许太过谨慎了,那聂成英和李奎并未离开过屋子,或许打开结界,使那两名弟子送陈硕去听海峰的冰棺之中还可以救他,起码不会死的如此恶毒,没有任何尊严!是自己害了他!
他未想到才见到他的师父,他便遭遇到了不测,早知道不该阻止冰灵素的,或许冰灵素在此他也不会死!自己本满怀欣喜的欲将这件事告诉他,却未想到听到的却是噩耗
镜缘再次攥紧了那两枚棋子,陈硕的容貌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教授他小周天行气术,教授他忘忧剑诀,甚至在诸峰论剑中故意败给他
他再也难以保持沉默,心中的思绪几乎压得他他喘不过气来,他起身瞧了一眼子瞻,见他依旧安静闭着目,他并不愿去打扰,只能不停的在正殿之内走来走去。
“我们还在等什么?”镜缘终于忍不住问。
子瞻依旧闭着目道“等晚上!”
“我们何不现在前去!”镜缘实在等不下去了。
“晚上隐蔽些,即便是失败了,他们也很难辨认我们的身份!起码这样不会弄僵彼此的关系!”子瞻说道。
“我曾亲眼看到他杀李执事,他就是玄天宗的内鬼!”镜缘已经不能再等了,他要说出一切;他的心中已经汹涌澎湃,若是还等,他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子瞻猛然张目,凝重的看着镜缘,虽然他也感觉聂成英一向鬼祟,但他却苦于没有证据,他是个君子,不会平白无故的去为难别人的。
镜缘将凝花语看到的说了出来,自然他也是有隐瞒的,他只讲出了在诸峰论剑结界中凝花语见到的情景,不过只这一样就足够他们对聂成英构成怀疑的了!
子瞻依旧是冰冷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任何感触,但镜缘却感觉到了他拳头的攥紧,片刻一道白云围绕在子瞻的周围,‘无尘’已出,镜缘很久没有见到了!
“走!我们去聂成英之处!”子瞻猛然站起,白云一卷将镜缘整个包裹。
耳畔风声四起,待白云散尽,镜缘和子瞻已经到了聂成英的住处。
青砖白瓦再简单不过,孤独的立于云中不与任何人接触,这便是聂成英的屋子,一间孤单的屋子;门外李奎安然而立,见到二人前来急忙行礼,然后又进入屋子之内通报。
片刻聂成英迎了出来,但见二人脸色异样,也不敢过问,毕竟在乾元殿掌门曾使子瞻查找陈硕的死因,而聂成英就在旁边
子瞻直向屋内走去,甚至不肯跟聂成英寒暄一句,镜缘更对他厌恶至极,二人绕过聂成英进了屋子,只留下露出尴尬笑容的聂成英。
“二位只管勘查,若是有哪里不清白,可立时抓我去见掌门,聂某人随时恭候!”屋外响起了聂成英的话语,却不进来。
镜缘扫视四周,除了简单的桌椅床凳之外,几乎再难寻到他物,只有挂在墙上的一只斗笠,放在桌子上的一碗清水和一局未下完的残棋。
修行之人以参悟大道为上,历来对衣食住行再没有什么要求,衣服宽体随意便可;筑基期、炼神期之人尚可进食,待结丹期可吞食天地灵气,每月服食一餐便可,待至炼婴期以上可完全依靠灵气而活,不必进食,但无论修行到何种之境,每日必须饮清水才可维持;聂成英屋内在镜缘看来没有任何的疑点,就是那盘残棋,镜缘也数过棋子,并没有缺失!
“我们走!”子瞻的话响起,显然他也并未发现什么。
“两位若有疑问,可随时而至,聂成英愿随时奉陪!”聂成英露出了得胜者的笑容。
镜缘走到门口,又不甘的向其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