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为这诸峰论剑的最后一日做充足的准备,何况他还担心那李执事的生死,太清殿众人没有来,显然也是和那内鬼之事有关的,他要去问问子墨,看看他们是否已经对内鬼之事产生了结果,而自己是否又能左右这个结果
太清殿内一片安静,正殿之内没有人,他寻遍各个房间也没有找到,就像所有人都是在故意躲着他一样;他轻叹一声,自己本打算将自己取胜的消息亲自告诉众人的,由此看来是不必了,或许在太清殿众人看来,得胜是应该的事,太清殿的弟子各个都是精英,理应如此!
想起娥眉对他的误会,想起杂役馆中的一切,他出了太清殿信步走了起来,夜幕微垂,将一切都染成了黑色,他没有目的的走着,路过杂役馆,但见杂役馆所有房门紧闭,其中未燃起任何灯火,连那些好奇向外探出的头也没有了,这里变得如死寂一般,到让他伤神;他继续行着,沿着青石路,他不知不觉的来到花丛之中,这里早已没有了她的影子,或许处理李执事的事情使她太繁忙了;他继续前行,走过护法堂,向着后面的瀑布而去,在他心烦的时候他总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的一切都能让他安静
几声欢喜猛然传来,他的身子一僵,停住了继续前行的步子,两个人在瀑布中嬉戏畅游,好不自在,任是滔天的水声都遮掩不住他们的欢乐!
是拓跋金燕,此刻她正坐在张广灵的背上,任张广灵带着她在瀑布中穿行往复,嬉戏游玩,惬意异常;而张广灵也甘心如此,显然白天的对决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压力,即便是玄天宗出的内鬼也仿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不关心一切,只是为了讨好这从洛阳而来的郡主!
张广灵撑起了一个火红的罩子,将二人罩入其中,在瀑布滔天的水剑中竟未打湿半分,拓跋金燕玩的惬意,手不时伸出火红的罩子来,抓出一道道水花,有时玩的高兴了,她竟将抓出的这些水不断的拍打在张广灵的身上,只片刻张广灵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怨言,而拓跋金燕也乐此不疲,不断的嬉戏,显然二人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了!
镜缘自然知道张广灵的性格,他不会无缘无故如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达到他的目的,过去做他的朋友如此,送自己的房子和东西也是如此,或许这次和郡主亲近,也是有些目的的;他不愿意见到张广灵的样子,他莫名的对张广灵心生厌恶,他转身准备向回走去,却被拓跋金燕看了个正着。
“站住!你这个无耻之人,偷看我们玩耍有何目的?”拓跋金燕催使张广灵飞回岸上,对着镜缘狠狠的说道。
镜缘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走着自己的路,而张广灵见到镜缘也同样尴尬,若是镜缘在其他人面前将他如此给拓跋金燕为仆为奴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他立时会成为所有玄天宗人的笑柄,可他却对镜缘太过了解了,他相信镜缘不会说的。
“广灵,还不追上去,替我好好的教训他,他可是个无耻小人,数次羞辱我的!”拓跋金燕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镜缘的对手,但心中的气愤难平,忙对一旁的张广灵说道。
张广灵尴尬一笑道“或许他只是无意的!”
拓跋金燕怒道“你我可是朋友,他算得了什么!你怎么不帮我,反帮他!若是如此,我可不把你带回洛阳去了!”
张广灵神色一动,显然拓跋金燕的话更有诱惑力,他身子一动已经出现在了镜缘的面前。
“好久不见!”张广灵对着镜缘哑然一笑。
镜缘尴尬一笑,却不知还能和他有什么共同语言。
“方才你偷看了她玩耍,我想你一定是故意的,你要不去和她解释一下,免得引起靖南王的误会!”张广灵也不自然的一笑道。
“笑话!我岂会偷看她!这又和靖南王有什么关系!”镜缘冷笑。
张广灵背转身对着拓跋金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