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巨大的金色香炉居于正中,下面各种祭拜物品准备齐全,镜玄、道玄、青玄三人为首,将三炷香点燃,然后交到王爷手中。
“王爷驾到,还请王爷先上香!”镜玄恭敬的说道。
靖南王咳嗽声再起,他强止住咳嗽道“不然!远来是客,我等皆是客人!客随主便,岂可夺了主人之礼?还请三位宗师先请!”
道玄笑道“王爷大驾,使玄天宗蓬荜生辉;即便是师祖在此,也会使王爷先请的!王爷莫要客气!”
“玄天宗师祖若是在此,我自当首先参拜;可请问道玄宗师一点,这拜祖之礼是否是诸峰论剑之前的必须规矩?”靖南王笑问。
“自然!”道玄答道。
“那便是了!既然是规矩,那我又怎能打破?还请按规矩而行!”靖南王说道。
道玄语塞,竟不能回答;他看看镜玄,镜玄同样难以回答,这靖南王巧言善辩,由此可见一斑!
镜玄无奈,只能向着靖南王再行一礼,然后使道玄、青玄二人分持两炷香,同时向着祖师仙去的方向跪拜。
镜玄念起拜辞,众玄天宗弟子纷纷跪拜,拜辞念毕,三人将香缓缓的插进香炉之内。
未料镜玄才到近前,那香炉陡然发出一声惊天巨响,鎏金的材质顷刻断为数段,向着四散疾飞!烟灰漫天,无数的黑气隐藏在其中,向着离香炉最近的镜玄纷纷袭来!
镜玄脸色不变,白色的衣袍将那黑气连带烟灰整个卷了出去,他手中金光一闪,众人目光无暇顾及之间,那些香炉断裂的材质已经纷纷被‘北冥’击的粉碎!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这个香炉中的机巧显然不是针对镜玄的,而是针对靖南王!那个设下机巧之人算准了靖南王会第一个祭拜,可偏偏第一个祭拜的却是镜玄!
道玄脸色最为难看,虽然没有人怀疑他,但他也是怂恿靖南王第一个祭拜的人之一,他定是难逃嫌疑的!他将少阳子唤了过来,责备道“你这苍云峰的执掌是如此当的吗?有人在香炉内设下机巧都不知!平日的巡查都是如何做的?在演武场开启之前,你是否又检查了?”
少阳子顿觉冤枉,但知道这是师父的推脱之举,也没有办法只能硬接下来;他忙回答道“这香炉在准备之时我已经巡查了数遍!昨日演武场关闭之时,我又使李执事再行巡查,今日演武场开启,我又自己亲自巡查一遍,确实未发现问题!”
一旁唯唯诺诺的李执事急忙附和道“在下昨日巡查过一切,确实未发现问题!”嘴上虽然如此说,但他心中已经知晓,定是昨日的那个青影搞的鬼,只是那个青影又如何瞒过少阳子的复查!若是当时靖南王真的受伤了,那玄天宗可真就百口莫辩了!
“你们玄天宗还真有些本事!偌大的一个宗门,香炉被别人动了手脚尚且不知!还是另有所图,想谋害王爷的性命!”沧月面容冷峻,站前一步将王爷护住说道。
少阳子神色更加慌张,这显然是他的失职,若是因此而引起更大的纷争,显然他的罪过会更重,他看了一眼四周,并无忘忧谷之人前来,急忙做出推脱之举说道“我看此举定是忘忧谷所为,如此大礼他们尚不前来,心中一定有鬼,说不定早就在香炉之中做了手脚,好故意留下不在现场的假象,推脱嫌疑!”
少阳子毕竟是苍云峰的执掌,他的话立刻引起苍云峰众弟子的附和,而其他峰之人显然也不可能将罪责推到本门弟子身上,纷纷将责任指向忘忧谷,一时之间少阳子成功将自己的责任转到了忘忧谷身上。
众人大呼忘忧谷的名字,显然是想使忘忧谷之人前来,好查个清楚;镜玄虽然并不相信是忘忧谷所为,但也只能将李执事叫到身旁问“此次拜祖可知会了忘忧谷之人?”
“已然知会!但他们声言论剑之时才到,他们是客人,我也不好催促!”李执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