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广场一旁有一座不起眼的小殿,在广场一旁孤零零似根本没人去一般,小殿简陋至极像杂役馆的一间屋子一样,却比杂役馆的屋子还要破旧几分,几个掉漆的柱子和屋上零散的碎瓦以及那已经漏风的窗纸就是小殿所有的建筑,这里和广场外恢宏的建筑格格不入,有孤独于世的味道。
“掌门使他在这里思过,他却在这里讲授《道德经》和《黄庭经》,为新人授业解惑,也算是功德一件!”子瞻笑道。
镜缘有以前被张广灵推下的经历,自然不敢再轻易相信他的行为,只是也不好说破,就跟着子瞻一起进了小殿。
小殿之内却清新雅致,一尊道像放在正中,面上慈祥宽厚,黑色的袍子后背着一柄长剑,镜缘总感觉有些熟识,只是不能想起在哪见过。
地上一尊香炉内焚着香,黄色的牙帐一尘不染,才进入小殿迎面的香气扑来顿时让镜缘精神一振,里面被打扫的如此干净确实出乎镜缘的意料。
子瞻面色庄重拉住镜缘拱手行起大礼,一旁坐着的张广灵正欲起身回礼,子瞻忙制止,殿上坐了足足有五六十人,大家都在安静的听着张广灵讲经,如果此刻停下来定会打扰了众人。
“这就是师祖静虚真人!”子瞻恭敬的对镜缘说道。
镜缘瞬间醒悟,原来正是那画中之人!他忙又再拜。
小殿之内,上座张广灵正认真的讲着《道德经》,此刻他早已没有了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面上满是谦逊之色,一身朴素的衣服倒像是个思过之人;下面蒲团之上遍是玄天宗新入弟子,他们听着张广灵的讲解如痴如此,有的还在取纸蘸墨不停的写着。
张广灵隔着众人向二人浅浅的鞠了一躬,又继续讲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当初与二人争执的懊恼之气,镜缘有些惊讶,但也没能再说什么。
倒是子瞻竟生出几分歉意,他尴尬的笑道“他若如此,还真的让我心生歉意,看来他这次的确是改变了不少!”
见镜缘并不答话,子瞻又笑道“我此次来本想化解彼此心中的芥蒂,但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你在这里听他讲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镜缘答话已经离去。
张广灵继续讲着《道德经》,镜缘找了一个靠外的蒲团也做了下来,张广灵的讲解的确是另辟蹊径,有些道理鞭辟入里让他这个熟读了《道德经》的人都获益匪浅,他忙也取出纸笔来写着,只是他总感觉张广灵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或许这是他的幻觉,他这样想着。
“恭喜缘镜师弟!”镜缘正自写着,张广灵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
镜缘忙起身,未想到张广灵一把将他拉住,挽着他的手亲昵的笑道“恭喜你!入我们玄天宗!”
镜缘还未说话,张广灵大声的说道“诸位师弟!这是我宗新收的弟子,也是我的好友,缘镜!希望以后多多照顾!”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镜缘慌乱的也行礼。
“今天的《道德经》讲授到此为止,众位师弟如有疑问可明日再来!”张广灵遣散众人。
镜缘也准备离去,未想到张广灵却根本不撒手。
“缘镜师弟且慢!我还有些话说!”张广灵忙说道。
“请讲!”镜缘说道。
张广灵嘴唇一笑道“缘镜师弟可知我因何在此?”
“不知!”镜缘答道。
“只因我在纳贤房与子瞻师兄起了争执,无意将你的考卷烧毁所致!”张广灵对镜缘深深的鞠躬说道。
镜缘慌忙将他拉起道“都已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张广灵轻笑道“虽然如此!但我依旧愧疚难当!”
镜缘笑着摇头,他也并未有为难张广灵之意。
张广灵从怀中取出一丸丹药递到镜缘手中,笑道“这是天师宗的聚气丸,你现在才入门派,修行这呼吸吐纳之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