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缘的手中。
“拿着它你可在苍云峰畅行无阻!取了木剑之后再去力政堂找我。”少阳子笑道,笑完独自走了。
镜缘独自拿着玉牌发呆,玉牌乃上等白玉精雕玉琢,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苍云二字。
他看了良久方发出一丝喜悦的笑,转身便向那淬炼房而去,淬炼房他早已熟悉不过,两年前他便羡慕起了里面的兵器,只是作为杂役却只能看不能用,这次有了机会一定要选一把好的。
一个冰冷的眼神一直在盯着他,镜缘才走出几步便感觉浑身发冷,他一回头恰碰到了那个眼神。
是娥眉!原来娥眉一直在盯着他!哪怕他改变了样子!
镜缘忙低下头作揖道“未曾看见娥眉护法!”
娥眉直直走到他的身前,盯着他看了好久,镜缘只感觉时间在这一刻都凝结了,她那鹅黄色的裙角和身上发出的幽香一直让他心跳加速,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她看出一丝端倪。
“好像!好像一个人!”娥眉冷冷的说。
“敢问娥眉护法,您说的‘像’可是指的我?”镜缘问。
“你不用知道!”娥眉转身,抛出冷冷的一句。
镜缘转身向淬炼房而去,走的同样坚毅。
“站住!”娥眉轻喊。
镜缘再次回身作揖。
“有些人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娥眉冷冷的说。
镜缘轻笑道“娥眉护法怕是认错了!”
“哼!”娥眉瞬间消失。
镜缘心中再没有了任何的喜悦,无限的孤独再次袭来,让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茹雪,想起了在一起的两年。
微风吹过,让他有些一丝丝清醒,他抓紧了玉牌继续向淬炼房而去,决定的事情不会再有更改,何况已经付出了如此的代价。
两排兵器架子分摆在淬炼房的左右,一条黑石路直伸进一间乌黑的屋子,一阵阵敲打铁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着一阵阵火星闪烁,还未进屋已经使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镜缘细碎的脚步轻踏进屋子,生怕扰了屋内玄天宗弟子的淬炼,出他意料,屋内并没有任何的玄天宗弟子,几柄足足数十斤的锤子悬在空中,竟自己降落捶打着一些被炭火烧红的兵刃。
一个巨大的炭火炉里无数镔铁被烧成了红色,无形而燥热的气浪吹出一股股暖风,将他的头发吹得飘了起来,让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你找谁!”一个蛮横而粗犷的声音。
镜缘睁眼向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恭敬的鞠了一躬,将手中的玉牌掏了出来说道“我来取兵器!”
“兵器?岂是你说取就取的?”那个声音大笑,满是戏谑之意。
“是少阳子师……”镜缘忙解释。
“我不管是谁!不管是少阳子还是张广灵,没有掌门的允许,我不会让他取走一样兵刃!”那声音不耐烦的大吼。
镜缘忙将那个金卷取了出来,打开,上面工整的写着准许自己为玄天宗弟子的文书,落笔不是镜玄掌门,而是道玄。
他将这个金卷恭敬的递到那个声音的面前,半弓着身子双手抬得很高。
一只满是老茧的黑手将那个金卷取了过去,片刻黑手又消失。
“道玄真人?你是玄天宗新纳的弟子?”那声音有些惊讶。
“正是!”镜缘答道。
“失敬!失敬!”一个巨汉身高八尺,一副黝黑而健硕的肌肉裸露着,脸上是一副黝黑又充满笑意的面容。
“你知道的,兵刃这东西,可不能随便给人!弄不好要出事情的!”那巨汉认真的说。
镜缘忙点头。
“这里简陋,我去给你弄碗茶!”那汉子揪揪自己那已经被炭火熏了多年,依旧有些焦黄的头发笑道。
“不用!不用!”镜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