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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草见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问道“身体怎么样?还痛吗?”
少泽朝她温柔一笑“已经无大碍了,族长给的药很好,连头都不痛了”
芙莲上前一步问“你当时是怎么回事儿?”
少泽脸色慢慢沉寂了下来,沉吟片刻后才开口“当时听到几位族长的议论时,脑子里就突然冒出来了许多声音,吵闹无比,令我头疼欲裂。”
嬴政问“那你可听清楚了?”
“当时没听清,但后来晕倒后,那些话便渐渐清晰了起来。”
嬴政又问“可是与当时提到的解救之法有关系?”
少泽叹了一口气,点头。
“没错我知道他们的方法是什么。”
瑶草一愣,侧头看向了卫宴。
卫宴与她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敖煜见此,也明白了什么,声音干干的问道“所以你真是国主的一部分?”
少泽把手中的药碗放在床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
卫宴心中不忍,接过话来“应该是的他醒来时,想起了从前之事”
少泽抬眼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之色,随即又将望向窗外,语气有些萧瑟。
“此事说来话长了。”
他刚想将这故事说出来,才发现因为自己躺在床上,众人都挤在床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不禁失笑。
卫宴这才意识到不妥,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谢谢”
卫宴眼角一红,“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
少泽手指微动,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
大厅之中
少泽被卫宴扶着坐了下来,微不可见的晃了晃脑袋,那些画面一直充斥在他脑子里,仿佛是人间那些戏剧,无声的在他眼前演绎着。
他不经意的看向了嬴政等人的背影,心中某个角落不自觉的痛了一下,一些戏剧里的场景便悄然浮起,他静默片刻,有些难以言表的愧疚之感。
“刚才说,我是国主的一部分,其实并不算全对。”
他平静而舒缓的声音响起,令众人心中的担忧减轻了许多。
嬴政随即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或许换一种说法比较好,我是另一个国主的一部分。”
卫宴面露惊讶,之前少泽并未细说,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另一个国主?”
少泽轻轻点头,“此事说来你们或许不信,不过我确实不是现在这位国主的一部分而是三月之后的。”
卫宴长大了嘴巴,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瑶草等人也是目瞪口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敖煜皱眉“若是三月之后的国主将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化作了你,暂且不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少泽眼神一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瑶草回想起了和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若他当时也是初到归墟,那为何又如此碰巧,和他们几乎同时到达?
嬴政见此,也不深究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既如此,不如说说看你之前晕倒时想起来的事情?”
少泽点头,这件事他还是可以说的。
“那时刚进入国主的寝宫,我便觉得心中一阵剧痛,现在想来应当是法术的效果。我当时好像听到了很多的声音,有孩子的,老人的,都是惊恐不已。”
“我之所以说我知道几位族长的解决之法便是因为,这一幕我曾经见证过,甚至连那方法,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卫宴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三月之后的归墟到底发生了何事?”
少泽眼神悲痛的将他看着,却并不作答。
瑶草等人也很沉默,若是少泽是从三月之后到来之人,那他定也知道归墟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