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汉木鼎?”
“错,你又错了。空悲高僧是我佛门人,只会亲近,何来压力之说。汉木鼎,和尚我闻所未闻。和尚我感兴趣的是,那叫做夏小虎的少年。”江流儿凝视着放肆喝酒的夏小虎,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少侠?有什么说法吗?空悲高僧又在做什么?”范缜不解地问道,还没等江流儿回答,范缜继续说道“在下向来不信鬼神,若不很早之前遇了你,想来对于佛教高人也没多少兴趣,不过现在看到你们一老一少两个和尚,竟然被一个邋遢少年弄得魂不守舍,心莫名起了一阵欢愉之情,哈哈。”
“欢愉之情?有趣,看来那少年确实有点意思。”江流儿说完,推开默默等待着空悲老和尚解惑的众人,来到夏小虎身旁,对他行了一礼,说道“夏小虎?”
正在喝酒的夏小虎听到有人叫他,便放下了酒壶,不耐烦地看着江流儿,大声说道“和尚,不服?”
“不服该如何?”江流儿微微一笑,平淡说道。
“不服便是服,何来如何?”还未等夏小虎说话,正在冥想的空悲老和尚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江流儿闻言,并没有任何诧异,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淡淡说道“金山寺,江流儿。”
夏小虎放下酒壶,嘴里传出一声嗤笑,当也十分高昂地说道“乌江亭,夏小虎!”
空悲老和尚微微点头,慈悲地说道“白马寺,空悲。”
江流儿“高僧服了?”
空悲“何来高僧?”
夏小虎“两个光头。”
江流儿“光头便是高僧!”
空悲“光头实乃无奈!”
夏小虎“无奈?为何不留余地?”
空悲“余地?”
江流儿“余地!”
夏小虎“是的,余地!”
空悲“自古英雄无退路!”
江流儿“英雄向来史书定!”
夏小虎“原来如此。”
空悲“少侠高才,空悲不及!”
江流儿“原来如此?”
……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以极快的速度对答着。
客栈其余众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将他们所说的话默默记在心,希望有机会再向三人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