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望着他,“玄竹,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玄竹只好放下了手中的剑,瞬间剑如剑鞘,回到了她的身边。
玄竹气愤难忍,竟敢伤害小姐,死一千次都不足以解恨。
苏妙婧看着他,伸手端了一杯茶,“好了,消消火,气死了自己不值得。
况且我又没说要放过她,你急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手上沾那么恶心人的血罢了!你这一剑下去,杀了她,倒没什么,可是我却能闻到哪股恶心人的血,难道你希望我手上沾满别人的血,而且还是会恶心人的血?”
玄竹被她家小姐骂人的话逗笑了。
玄竹当然不希望她家小姐手上沾满别人的血,那些对她不利的人,只需自己来解决就好,小姐只要待在她的身后,其他人由自己来杀。
管家听着王妃骂人的话,话中却不带一个脏字,简直服了。王妃骂齐侧妃人很恶心,连身上的血都是恶心的,这骂人的境界他也是服气了。
跪在地上的众人听到此话,无不佩服自家王妃骂人的话,不带一个脏字,却能气得对方怒不可遏。
看着齐侧妃怒气横冲的脸色,敢怒不敢言,他们也有几丝解恨,都是因为她,估计殿下回来,他们铁定死的很惨。竟然敢谋害殿下的子嗣,那不是找死吗?
此时的沈云澈离开了皇宫,刚出宫门,就听到自己暗卫禀报府中的事,他的脸色极其黑沉可怖,一副想要吃人的面目。
只听他面容狰狞,语气寒凉,“一群废物,竟敢不听婧儿的命令,何况这还是本王下得令,看来他是活腻歪了。”
接着,他骑上了自己的快马,疾风而去。
这边的苏妙婧正在气头上,没有让他们起来,也没有让人动手整齐绾。
沈云澈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见到府中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脸上极其不好。
管家看着自家王爷一副沉怒的样子,明白刚刚的事殿下全都清楚了,看来暗中,暗卫把事情缘由都给殿下说了,他现在只期望殿下的怒火能少点,或者王妃气能消点,给大家求求情,否则这整个王府,估计会死很多人。
殿下每次遇到王妃的事,就不可抑制自己的怒火,还有那沉沉的脸色,就像乌云压顶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