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的哥哥不会阻止自己。
岁朝宴结束,各附属小国和各地藩王,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玉陵城。
过了一周,整个皇家的队伍开始返回郅宛城。
这时的成国,老皇帝自从过了春节后,就一病不起,太医束手无策,凡是能用的药都试了,可是药石无灵。
这时的宜宁城,风声鹤唳,暗中的势力蠢蠢欲动,都朝那个位置看齐。
这几天朝中的国事都交给了太子处理,朝中大臣开始了站队。
这个时候的成国朝堂,有三股庞大势力,一,以太子为首的太子派;以越王为首的越王派;以南沧王为首的南沧王派。
他们三股势力看似保持着平衡,实则势力最大的还是越王一派。
夜深人静之时,只听南沧王府还在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实则南沧王不过是掩人耳目,他正在暗中召集所有的势力,准备包围皇城,逼宫谋反。
南沧王和朝中的几位大臣,坐在他的书房内,正在密谋明晚发动宫廷政变的事。
书房的桌子上,围着一群人,南沧王指着桌上的那个皇城部署图,给那皇城南门守将说,“明晚你带领你的左右骁卫营,将北城门、东西城门给本王拿下,包围整个皇城后,不管任何人,不许他们进城,也不许他们出城,给本王严防死守。”
接着,他指着皇宫,“明晚岳父就和本王带着兵马直逼皇宫,杀进皇宫,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接着,众人坚定的点头,口中喊着,“臣等誓死效忠南沧王殿下!”
沈云涵抱拳说,“明晚就仰仗各位了。”他说这话时,声音比较傲气。
这边的越王府,沈云澈坐在书案前,弹着相思曲,景翼来报,“殿下,如殿下所料,南沧王府有动静了!具密探回禀,明晚他们要逼宫造反。”
沈云澈继续弹着他书案上的古琴,姿态宠辱不惊,无波无澜。
他淡漠地说了一句,“依计行事!”
景翼抱拳,“是。”说了之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