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吗?们一个一个都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
这话一出口,落月也有些忍俊不禁“就算吃的很多,花的也不是我的钱,我有什么好着急的。再说就算对她有意思,那也是娶,不是嫁。”
墨行云很有些无语“我是服了们了!”
落月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眼里满是深度怀疑看来小舞这个媒怕是要做不成。
两天以后就是云羽蝶的寿宴,在北堂凌铮的操办之下,一切都非常顺利。文武百官虽都入宫为皇后娘娘贺寿,却都不敢违抗北堂千琅的命令,都不曾带什么贵重的贺礼,只是场面上意思一下,心意到了就可以,可谓皆大欢喜。
御花园中,寿宴尚未开始,众人也乐得趁此机会游玩交谈,其热闹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场盛会。
既然把一切都甩锅给了北堂凌铮,北堂苍云当然轻松的很。就这样,这位大爷还一肚子委屈地哼哼唧唧,说什么肯来就是给足了北堂千琅面子,要不然他宁愿在家睡大觉。
既然是皇后寿宴,后宫嫔妃及众位皇子公主当然必须到场。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唯有北堂凌镜,只要一想起北堂苍云那双精亮的眼睛就浑身发毛。他总觉得北堂苍云好像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秘密,根本无所遁形。
可他没病没灾,正常得很,要是坚持不来参加,难免落人话柄。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御花园,却只是低着头,专门捡人少的地方走。心里琢磨着,寿宴开始之后多少吃一点就找借口离开,比较安全。
可惜偏偏天不随人愿,刚刚拐到一个幽静的花圃后面,就突然听到一声冷哼“还想往哪儿躲?”
北堂凌镜吃了一惊,立刻停住脚步抬起头“母妃?”
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嫣贵妃,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她的目光有些阴沉“我又不是毒蛇猛兽,用得着躲着我吗?何况该做的事,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必须得做!”
北堂凌镜咬了咬牙,并没有做声,不是不想说,实在是无话可说。
“说话呀,哑巴了?”嫣贵妃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紧跟着又是一声冷笑,“这几天不是一直在想办法吗?想出来了没有?”
北堂凌镜摇了摇头,神情也渐渐冷淡“儿臣不是说过了吗?想不出办法来,还得请母后多费心,只要母后有吩咐,我必定照做。”
“……”嫣贵妃自是大怒,不过也知道发脾气根本于事无补,眼珠子一转,她突然换了一副无比哀伤的样子,甚至连目光也变得充满了悲痛,“凌镜,我知道心里不好受,以为我想吗?可这毕竟是事实,我能怎么办?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觉得可以吗?”
北堂凌镜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保持着沉默。
嫣贵妃暗中冷笑,面上更加哀伤“但凡可以,我不想让快快乐乐地度过一生吗?可上天既然让成了这样的身份,那些事就都是应该做的,逃不掉啊!自己摸着良心说,就算我真的不让做了,会安心吗?”
北堂凌镜又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了口“我觉得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错的,不如就从我这里结束,不要再错上加错……”
“放肆!闭嘴!”嫣贵妃终于忍不住一声尖叫,那叫一个恼羞成怒,“说的这叫什么话?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敢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死在面前!”
大概她的尖叫声太大,也或许是自己说的的确不大合适,北堂凌镜居然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重新闭上了嘴。
又过了好一会儿,嫣贵妃才余怒未消地哼了一声“总之这件事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管有多么不愿意,都必须得做,否则不怕天打雷劈,我还怕呢!”
北堂凌镜慢慢点了点头,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越发苍白“那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想办法!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