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他总是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到双腿在微微热,可每次醒来之后,一切却又归于平静。难道这些都是他太过心急而产生的幻觉,或者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正是因为如此不确定,他才不敢说出来,生怕误导了凌雪舞判断,延误治疗。
昨天夜里又是如此,双腿热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些。可是当他猛的醒来,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这是不是说明那真的只是在做梦?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跟着是凌雪舞的声音沧海王,你起来了吗?
墨苍云回过神来进来吧。
凌雪舞推门而入,走了两步就脚步一顿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
没事。墨苍云微笑摇头,就是想到今天还有一场大仗要打,有些紧张。
开什么玩笑?对你来说,这也算是大仗吗?凌雪舞乐了,推着他往外走,再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事,你瞎紧张什么?
墨苍云笑笑我已经声明过,正式接纳你成为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从此之后,我怎么待行云他们就怎么待你,你当那是开玩笑的吗?
凌雪舞觉得心头暖暖的,连笑容也不自觉地温柔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会如此幸运,得到你的守护。
墨苍云微微一叹这句话恐怕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两人进入刑部的时候,墨远江和墨天渊已经在静坐等候。停稳轮椅,凌雪舞上前见礼罪臣之女凌雪舞,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
墨远江脸色虽然阴沉,情绪还算稳定不必了!凌雪舞,期限已到,你可有证据证明丞相府的无辜?
凌雪舞又施一礼臣女请皇上恩准,传召庄逸之。
墨远江哼了一声,随即挥了挥手。不多时,侍卫便将庄逸之押了上来。
凌雪舞也不耽搁,立刻上前庄逸之,这份京城布防图是哪里来的?
老师给我的。庄逸之立刻回答,他久居京城,利用身份之便悄悄摸清了京城的布防,画了这份布防图给我。
他是凌正阳的门生,一直以老师相称。
凌雪舞笑笑沧海王,请开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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