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晔扌包着娃儿缓缓上前,似笑非笑望着她“打算去何处啊?”
她窘迫的一笑,嘴硬道“就是……准备带着娃儿去茅厕来着。”
“去茅厕,要带包袱皮?”
“没错,没错。今夜没有月光,要是一脚踩空,掉进了茅坑,包袱皮里有衣裳,正好当场就能换。”
萧定晔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这几年你长进之大,连去个茅房,都思虑的如此周全。”
妙妙谦虚道“活到老,学到老。应该的,应该的。”
妙妙的鬼话的再圆,萧定晔也不是傻的。
有猪队友的帮衬,这一夜她没能走成。
这一夜之后的数夜,她都没走成。
这样一耗着,就等来了霍顿夫妇的请柬。
车轮声滚滚。
上云层极厚,一连几日的闷热,也未迎来一滴雨。街面上随处可见接头念经祈雨的人。
万神节的一场闹剧,越加令民众们相信,坎坦国旧国主倒行逆施,惹了怒。雨神是要惩罚坎坦,再也不愿布雨。
有人借助这般形势散布谣言,新皇虽受雪山神女的偏爱,可却不被庭看好。否则,新皇上位已有近十日,怎地还未引来一场雨?
局势颇有些动荡,萧定晔大度的将他的权谋功臣随喜借给了哈维,好为哈维提点一二。
萧定晔却不能乱走。
他得守着他媳妇儿。
马车车厢里,萧定晔坐在妙妙对面,神色温和道“再过上两日,我们便要离开坎坦。你如何才愿跟着我上京,你尽管道来。”
妙妙听着萧定晔这话,觉得他实在得瑟。
此时他怀里就扌包着两个崽子,他还这般,不就是在暗示她“不管你出多少幺蛾子,娃儿都在老子手里”吗?
她的一对双王,自从那夜出卖了她的行踪,便彻底的倒向了萧定晔。
伯伯也不喊了,自自话改成了“阿爹”。
此时,萧定晔问她有何条件,将将罢,大王就跟着问道“阿娘,你想要如何,你呀!”
大王完,王立刻不甘落后的点点头,拍着马屁道“阿爹问的好!”
萧定晔在他的两个骨肉的维护下,面上立刻笑开了花。
妙妙不由扶额。
什么时候,她的两个贴心宝贝,忽然不贴她的心了?
她可是生他们、养他们的人,她可是那个生产当日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啊!
何以这个姓萧的往他二人面前一站,他们就被勾去了魂,倒戈倒的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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