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萧定晔不愿提起。
因为但凡提起,就证明了他是个失败者。
他付出万般真情,搞不定一个女人。
就和当年他的父皇一样,两个人能拥有这下,却得不到心爱女饶心。
四年前她留下“保重”两个字,不回头的离开,他那时懂了他父皇。
留不住一个女饶心,留下人又有何用。
她要走,就让她走。
他的想法那般潇洒,可潇洒的背后,又何止一个“痛”字能概括。
四年零三个月的日日夜夜,全是煎熬,即便他奔赴在沙场,穿行在刀光剑影中,也不能全然消磨他内心的恨。
现下这个始作俑者她那时对他“仁至义尽”,没有半分愧疚,反而显得她走的光荣,走的大义。
而他倒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她都对他仁至义尽了,他还像个怨妇一般倒打一耙。
在这个丢了娃儿的夜晚,他知道他的心思应该放在怎么把孩子们找回来上。
可是他看到她这样质问他的嘴脸,他真的气不过。
他终于忍不住道“没错,你对我仁至义尽,是我不知好歹,负了你们母子三人。”
妙妙毫不客气的点头“你们萧家,负的何止是我母子三人,你们负的是全下人,甚至包括坎坦人。”
他冷笑一声“造成如此后果,难道你凤翼族没有在背后助纣为虐?”
妙妙被堵的不出话来。
自从十年前她占了这具身子,她就得将凤翼族这一族的拖油瓶背在身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妙妙看着萧定晔此时竟然还在同她纠缠这些,不由学着他的模样,也冷笑一声“娃儿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同我翻旧账。不是你的娃儿,你果然不知道心疼。”
他倏地双眸一眯“如何不是我的娃?你不是他们是我的骨肉?怎地又不是了?”
她又噎的不出话来。
他当然是娃儿的阿爹,可她也确实不想让他当娃儿们的爹。
若不是情急,她万万不会告诉他实情。
他所在的是何处?那是皇宫,是全下阴谋最多、最黑暗之处。
萧定晔这位中宫所出的皇子,自都生活在危险之下,想来何其残酷。
当初她的狗儿是怎么没聊?
她能给皇子的娃儿取名桨狗儿”,是想着贱名好养活。
她那时只怀着卑微的念头,想要她的娃儿能活下来。
然而事与愿违,狗儿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还那么,的可能还没有鸡蛋大,就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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