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进了耳房,往一处墙根努努下巴:“你进来看,怎地清洗?他半夜撞墙,我等发现时,血都渗进了墙里。只有等过两日上头拨下银子,寻了泥工前来打理……”
猫儿腿一软,几乎没有一点点勇气支撑着她迈进门槛。
那衙役向她招手:“进来,快来看……”
忽的惊咦一声:“咦,这是什么?”他忽的躬身往墙根望去。
猫儿终于咬牙迈进门槛,硬着头皮一转身子,眼前齐腰高处一直到地上,是大片大片暗红的血迹,已深深浸渗进了墙体中。
那衙役蹲在地上,探手往墙根处抹去,顺着隐约字迹,一字一字念道:“小,王,子……哎这孙子,大晏字写的真难看,姑娘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方才所指的重要情报?”
他连问两遍,没有人回应,再转头望去,耳室里除了他自己,再无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