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子。你就说吧,害不害怕吧!”
管家心中也是一笑,忙道
“既然王公子间接搭上了皇子的,还怕什么欺男霸女的。
反正今日我家老爷要去府衙,王公子不若一起去。
要么制服我家老爷,要么制服府尹大人。不管制服哪一个,我家老爷都能不能强逼你纳妾。”
萧定晔冷哼一声“走着!”
……
平度府府衙落座在正街端头一里地之外,地处平度府次繁华之处,是个出则繁华、入则静谧之地。
府尹张大人上任一年,闻登鼓还是第一回被敲响。
此后便派衙役匆匆去寻了苦主坎坦小王子,以及最可能的凶手朱力老爷。
此案张大人想如何断,并没有头绪。
也不需要有头绪。
在这个特殊时期,对他来说,第一要务就是维稳。
让七国不要产生纠纷,大家齐心合力,顺利将大晏拿下。
他的心愿,简称“和稀泥”。
朱力老爷在收到邀请的第一刻,因为要先去请萧定晔而耽搁了一点时间,等携带着“王谋士”赶到府衙时,坎坦小王子已带着婆子、护卫先到一步。
猫儿对平度府府衙的重要性,原本没有什么认知。
她此行能比萧定晔还早早探听到大部分消息,全都归属于她走了狗屎运,以及那位真正的“坎坦小王子”走了鸡屎运。
民间有传言,鸡屎是世间最恶臭的一种屎。不信去闻。
她机缘巧合下顶了坎坦小王子的编制、又机缘巧合从王妃口中得知平度府府尹大人也叛变之时,她的汉子萧定晔已经派人在府衙前后里外刺探了三回。
回回只得了空洞的三个字——有蹊跷,可并没有什么实质进展。
是以萧定晔后来能跟着朱力老爷大摇大摆进入府衙,实在是要感谢一回他媳妇儿。
猫儿比萧定晔早到了一刻钟。
那一刻钟里,她倒也没做什么事。
主要就是向府衙大人哭诉,向府衙大人展示克塔努精壮身材上的几处伤口,以及将昨夜的六具尸体运到府衙大人的院落里虚张声势。
府衙大人心里苦,却不能发火。
自从他接了六国递过去的银两卖了节操,他再不能摆出官威。
他得陪客户。
虽然第七国——坎坦国,还未来得及向他上供一文银子,然而他此前既然已经收了六国的银子,他就不能在第七国面前装矜持。
他陪着坎坦小王子在府衙前堂会客厅里说话时,两只手随时做好了收银子的准备。
然而猫儿没有这个自觉性。
在往出掏银子这件事情上,她的自觉性历来都弱于往进收银子。
她此时第五次撩开克塔努的衣衫,将他两块高高凸起的胸肌上的一处伤疤露给张大人看“夭寿啊,张大人的,年轻人完美的身段上的,怎能被这么粗糙的伤疤破坏啊!”
张大人擦了擦冷汗,宽慰道“小王子还年轻的,不知道伤疤对男人是好事的,增加魅力的。本官看着,你这位长随,带疤比不带疤有味道的多。”
“是吗?”猫儿凑近胸肌瞧了瞧,狐疑的望了望彩霞装扮的婆子“嬷嬷来看的,你觉得他带疤比不带疤有男人味的?”
彩霞讪讪的靠过去瞟了一眼。
娘的,好像是这么回事的。
克塔努面色涨得通红,终于鼓起勇气轻咳一声“小王子的,我们今日过来的,不是讨论胸肌的,是为死了的六个人喊冤的。”
猫儿长长“哦”了一声,立刻一拍桌案,严肃的望着彩霞“你这个老嬷嬷,怎么能盯着小年轻的胸肌不换眼珠子?”
彩霞无语“奴婢……奴婢没有不换眼珠子,奴婢眨巴了两下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