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纸上又弯弯绕绕的画了几根线,交给殷小曼。
小曼傻了眼。
怎么又只画了一半?
他期期艾艾道“另一半呢?师父不画完?”
萧定晔摇摇头“为师此前短暂失忆过,旁的记不太清楚。如若你师娘在身边,我同她有商有量,互相启发,定然能想个差不离。现下只靠我一人的脑子,却有些难。”
殷小曼只得强打起精神,又多多恭维了他师父半晌,方背着搭兜离去。
……
二更的梆子声响过不久,殷家大郎房里的灯烛还亮着。
小厮端了汤药进来,扇温热了,方劝慰着小主子“公子先喝了药,再用功温书不迟。”
殷小曼睨了小厮一眼“真会说话。”
他哪里在用功温书了?他是在将他师娘、师父各画的半边图纸想法子斗在一起,好从中看出名堂来。
他端起碗喝过汤药,再用功了一阵,并无什么明显进展,瞌睡却早早寻了来。
他打了个哈欠,转去耳房准备洗漱。
房门极轻微的一响,门外闪进来个黑衣暗卫,拿起他铺在桌案上的两张纸,转头便跃出了房门……
------题外话------
今天的三更结束啦,明儿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