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真猴急。”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顺着窗户转身便走。
她忙忙按动烛台,收了栅栏,踩着绣鞋追去窗边,望着窗外的他,腻着声儿道“怎地,这么容易就打了退堂鼓?难道本圣女都不值得你过五关、斩六将?”
他久久方愤愤道“老子活了二十三年,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她“哎哟”一声,装模作样叹气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原想着,还需你再丢一次人,我就同你和好呢!你该知,冬日的夜里一个人睡,是有多么的冷……”
他当然知道,冬日的夜里一个人睡,岂止是冷。
她又叹气道“昨夜我梦到了你,梦到你窜上了我的床,你我将将搂在一起……”
他不由顺着她的话音问道“如何?”
她遗憾道“鸡叫了,我醒了。你说,不知后事如何,是不是极令人心痒?”
他不由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要如何?”
她眼中眸光狡黠,仿佛是随意的向他提起了一件事
“听闻你我成亲当日,你那白马身后挂了一只搓板。我记性不好,你帮我想想,那搓板后来可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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