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心中百般纠结千般为难。
……
萧定晔想在当日结束工期的计划,很遗憾的没有实现,还留了一些关键的收尾之事,第二日还要继续。
日暮时分,寨民们将众人迎进家中,桌上却已备了好酒好菜。
诡道门门主扶着伤处从伙房钻出来,笑道“圣女放不下王公子,命人送来酒菜。小老儿我也借花献佛,感谢王公子这些日子的关照。”
一行人用罢饭菜,月已中天,小院里重新摆上一方小几,摆放着酒水,供萧定晔和诡道门门主饮酒谈天。
已到了十月下旬,南边的气候便比不上北边。
虽说白日里也经常艳阳高照,可南边的夜色往往薄云笼罩,夜空的景致便要打个折扣。
萧定晔饮下一口酒,望向天际。
好在一片薄云里,月亮边上的长庚星依然可见。
无论在北边还是在南边,他和猫儿之间,就像月亮和长庚星一般,时时相守,可又远不得,近不得。就那样隔着一条星河,相聚不得。
他能理解猫儿的顾忌。
在他想起来的那些记忆里,猫儿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失忆后,她曾愤恨的同他道,她是贱妾,配不上他的婚书。
他自想起来她是如何跟的他,便深刻的觉着他亏欠她良多。
现下他纠缠着她,仿佛就像在同她道“回去吧,回去继续给我当妾吧……”
任哪家的姑娘都不会就范。
他叹了口气,要再饮一口酒,杯中却已空。
边上的诡道门门主适时的给他添满,八卦的探问道“王公子同圣女,到底是个什么走向?你若暂且不走,可能再帮诡道门瞧瞧暗器?”
萧定晔转头瞥了老头一眼“你们二十六门,都希望我同她是什么关系?”
门主一拍胸脯要做保证,胸腹上的伤立刻痛的他立刻弯了腰。
萧定晔便要笑不笑望着他。
这就是八卦的代价。
敢探听当今皇子和凤翼族圣女的情事,也就是这不知内情的老头敢作为了。
老头忍着伤口的痛劲过了,继续兴致勃勃道
“不瞒王公子,经了此回大难,王公子是我们二十六门唯一认下的‘圣夫’。
可圣女此人,王公子该比我们了解。她不受族内约束,一切顺心而为。
她若不承认王公子这个‘圣夫’,我们二十六位门主也拿她无法。”
萧定晔闻言,心中烦恼倍加,又连饮几杯,方喃喃道“她不愿承认我,我比谁都理解她。毕竟……她曾是我的妾室……”
旁边的老头身子重重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也顾不得身上伤处,一把拉住萧定晔“王公子说什么?圣女在你家,是何种地位?”
萧定晔脑中已有些昏沉,怔怔半晌,摇头道“她……没有地位……”
老头双眸一眯,转头便走。
……
山寨加强了数倍的第一寨门前,守门的丁勇们未想到,新一轮的战争就要打响。
丁勇们瞧见诡道门门主歪歪斜斜骑在马上奔过来,捂着腰腹的指缝里已鲜血肆流,立刻有人吹响了牛角,继而奔赴过去,半扶着诡道门门主着急道“门主,谁将您伤成了这样?敌人现下已到了何处?”
眼瞅着又要吹第二波牛角。
门主颤颤巍巍抬手卡住那人的颈子,着急道“莫吹,没有人,快抬老子进去……”
百花寨的会客厅里,闻讯而来的门主们齐聚一堂,开了一个短会。
短会的议题,是圣女和那位传说中的圣夫,到底是何种关系。
百媚门门主瞪大了眼珠子,一掌拍下去,表示不信
“圣女那是什么脾气?大战当夜乌兰寨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