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她一眼。再走上两步,再转头看她一眼。
见她果然没有唤它回头的意思,更没有还它花生的意愿,只得一跃一跃上前开了门,窜了出去。
一盏茶之后,厅门被推开,萧定晔扌包着小猴风尘仆仆进来,往场中瞟上一瞟,径自上前坐在猫儿身畔的椅上。
小猴此时还挂心着它的花生,四只泥爪子立刻揪着猫儿的披风窜上去,从她手心里抠出花生,蹲在扶手上认真吃起来。
她爱怜的摸一摸它的脑袋瓜,转头望了萧定晔一眼,忖了忖,探头过去凑在他耳畔,低声道“今后你要成大事,马匹、兵器可不能少,对不对?”
他立刻点头。
她便向众门主努努下巴,轻咳一声,扬声同他道“这些日子你在寨子里白吃白喝,到了还人情的时候了。有些买卖,你可能必须做上一回,否则怕是走不出这寨子。”
她望着众门主道“你们谈,我回避,省的你等不信我。”
她临走前,又低声同萧定晔叮嘱道“你的身份还不能暴露,你可明白?”
他不知她的门派究竟要同他做些什么买卖,心下不知怎地却微微一松。
不管他和她过去有些什么纠葛,但以她堂堂圣女成了他妾室的事实推断,她受到过的不公待遇显然极多。
能同凤翼族做上买卖,倒是个弥补关系的机会,不能错过。
他想起他厚着脸皮赖在山寨中等她回来那几日曾做的梦。
梦里一辆马车带着一位姑娘远远而去,他从梦里到醒来,一颗心都痛的喘不过气。
最开始的梦,他全然看不清那姑娘的长相。
然而那个梦每个夜里都要重复,一直到昨夜,他终于看清楚一双含泪杏眼。
那双眼睛他曾见过。
在他初初苏醒那一日,他在耳房沐浴时,有一位姑娘衣着清凉闯进来,却受到他的冷遇,还有一盆洗澡水的醍醐灌顶。
那位姑娘曾含泪道“你有没有想过,如若有一日你忆起前事,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你打算如何面对我?”
那时他虽然满心的厌弃,可那双泪眼,却不知为何,印到了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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