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是圣女。将它赠予圣女,是本门的荣幸,也是它的荣幸。”
猫儿闻言,拍拍他肩膀道“好门主,有眼光。我不白收你的马,今后再不拿你练‘摄魂功’。”
这句话就像是对一个软柿子说“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你跪安吧”。而软柿子的正确做法是,要表现的感激涕零,仿佛自己的八辈祖宗都受益。
门主心里苦笑两声,向猫儿扌包拳,赞道“圣女仗义。”
猫儿笑嘻嘻摆摆手,站去马儿身畔,使力吆开指腹,正要将手上血涂抹去老黑额上,老黑却忽的仿佛发疯一般,一声嘶鸣,高抬前蹄便要逃开。
猫儿惊呼一声,险些被踩伤。
珍兽门门主立刻扑上前要抓稳安抚它,老黑却狂躁的停不下来,连带着扌包着马身的门主和下人要一起甩出去。
恰逢其时,楼上萧定晔一跃而下,加入其中,三人使出吃乃的力气,方勉强治住马。
门主忙嘶吼道“圣女,快,就现在。”
萧定晔在前,猫儿哪里能显露怂相,一吆牙,硬着头皮上前,高举手指,将指尖血抹去黑马额上。
只过了几息,神奇之事发生。
那马渐渐止了狂躁,缓缓稳住身子,鼻端打了两个响鼻,眼中高傲神色中重新恢复了一些温良。
珍兽门门主回想着方才一幕的前前后后,一脸疑惑,又仿佛有些了悟。
猫儿试探的上前,将猫爪摸向马头。老黑主动上前两步,口鼻亲昵的摩挲着她的掌心。
她心下大喜,旋即拉了脸,同萧定晔呵斥道“松手,它是我的。”
萧定晔眼馋的不想松手。
猫儿立时发令“老黑,踢人!”
马儿竟然听得懂她的指令,黑蹄一抬便朝萧定晔而去。
他险些着了马的道儿,几步跃了开去,将将要松一口气,未成想那马儿竟然如闪电一般向他飞奔而来,大有不踢他一脚不罢休的架势。
他冷笑一声,一跃而起,跨上马背,两腿稳稳夹住马腹。
下一刻,胯下黑马猛的一弓背,他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腾空而起,重重砸到了地上。
耳边有一把清脆的声音遥遥喊道“老黑,回来……”
他躺在地上还未回过味儿来。
他纵然失了忆,可内心的诧异之巨大,他几乎能确信,他此前根本未受过此般挫折。
被马顶了下来?
那马背弓的姿势,与方才折腾那姑娘的程度完全不一样。
马能将背弓成那样?
他躺在地上忙着震惊,腰骨还极痛。
又有连串的马蹄声向他而来。
只是此回的马蹄惬意而闲适,半分没有方才的戾气。
猫儿坐在马背上,虽还因不怎么会骑马而扌包着马头,可那狼狈的姿势下,脸上是得意而倨傲的神情。
她驾着马绕行他一周,冲着地上的他眨眨眼“我的,它是我的!”
待绕行一周后,马停了脚步,乖乖站在边上。
她冲着他咧嘴摇头“瞧你这怂样,可是被我的马摔烂了腚,爬不起来?啧啧,没想到威风八面的王公子怂起来,竟是这副鸟样。”
他一吆牙,忍痛爬起身,抬腿便走。
猫儿同马道“怎么办,他装相!再上去踢他。”
他立刻狂奔出几丈之外,听她又同黑马道“穷寇莫追,瞧他那副怂样,莫脏了你的蹄子。”嘲讽之意毫不遮掩。
他气的不行,一张脸急速涨的通红,叱骂道“纵马行凶算什么好汉!”
她立刻做出吃惊的模样,又同黑马道“怎么办,他骂我们两个。走,去踢他!”
他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影子,身后只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肆意的狂笑声。
……
午间的宴席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