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站在她这边。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她出声道“他们在谷里设局欺负我,本圣女既然贵为圣女,怎能吃这般哑巴亏?你不同,你救女心切,情有可原。令嫒这几日可能起身了?”
提到女儿,乌兰寨主面上神情浮现柔和,笑道“她原本就是活泼的性子,昏睡两年,性子却未变,虽说身子还虚,却日日想要下地走。”
猫儿点点头“她既然曾经中过情蛊,该是到了情窦初开之时,与我年岁相当。等她能开口说话,唤她来同我做做伴,我再开解她一二,也是极好的。”
一番寒暄客套下,两人的距离拉近,乌兰寨主对她生了亲切,开始劝慰她
“圣女与此公子之情,令人动容。属下过去两年,从未见过情深如许之人。
可公子现下昏迷,可能明日便能醒,也可能要许久才醒。圣女日日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怎能受的住煎熬?”
她见猫儿听的认真,忙道“有位门主掌管心窍门,善解人意,圣女不若同他多说两句话,必定能有大用。”
猫儿苦笑道“道理我都懂,可是……”
她放下此话题不谈,起身踱去门外,扶着栏杆,居高临下望着眼前整个山寨。
寨子十分安静,若认真去听,又能听到近处寨民的嘈嘈细语,能听到远处人家的鸡鸣狗叫。
层层山峦连绵不绝,草树花果虽被黑夜掩去,却依然能给人欣欣向荣的期待。
她望着深深浅浅的墨色,转头问道“寨中可有人发现一只小猴?”
寨主为难道“属下曾听闻圣女初至那日,曾带着一只猴子。可这山谷方圆五十里,最不缺的便是猴子。不知那小猴有何特征?属下差人四处留心。”
猫儿怔怔想了半晌,竟然想不出狗儿有何异于常猴的外形特征。
真要说起来,它不过是时而亲人,时而又会抓人眼睛,略略会些功夫,还十分顽皮。
她叹息一声,喃喃道“它阿爹都快要长睡不醒,它却在外流浪。也不知日后它回来,可还能认得我……”
她语气中是无尽的悲凉萧索,乌兰寨主听得伤感。
没有归途的等待一个人苏醒,这滋味她比谁都明白。
猫儿忧伤了半晌,打起精神同乌兰寨主谈交易“他纵然原本脑中有疾,可若不是在山谷中受刺激,绝不会长久的昏睡不醒。如若他一直这般昏睡下去……”
乌兰寨主忙忙表态“圣女放心,此事皆因属下而起,属下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救醒那公子,一直到公子苏醒,再由圣女定夺。”
她说到此时,方硬着头皮,将盘亘在众门主脑中数日的问题问了出来
“那位公子,真的是圣夫?同圣女结过亲事?圣女可知,同旧圣夫解除亲事、与新圣夫缔结姻缘,皆要经过族中长老大会商议通过,才能被族中认同。否则……”
猫儿目光如钉一般打过去,冷笑道“姑奶奶想当圣女,便是圣女。姑奶奶不想当,便是普通一女子。你们凭何约束我?又岂能约束住我?”
乌兰寨主连忙解释道“圣女错怪属下,圣女常年为凤翼族的大事奔波,族中一些陈年旧事,不知您是否听闻……”
她见猫儿并未打断她,便续道
“凤翼族三十六洞七十二门派,从百年之前一场夺取江山的灭族大变开始,近百年一直有分歧。
有人倡议推翻萧姓,为祖宗报仇。
有人倡议忘却前仇,回归普通生活。
两派争执不休,甚至起过内斗,终于在五十年前,决裂为二。
想要谋取天下的,继续谋划,营营不息。
想要过安生日子的,便聚集在附近方圆百里的山峦附近。
像心窍门、诡道门、珍兽门、飞针门和属下所管辖的百花寨等二十几门派,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