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立刻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拍在汉子面上,方问道
“我问你,有个汉子三年前进了刑部大牢,也是贼盗这一行,眼皮有伤疤,两根手指极长,你可知晓?”
汉子不妨猫儿一上来就使夜叉行径,立刻回她“我们这一行,不管是掘墓还是飞贼,时间久了,手指皆长于平常人。至于眼皮有疤的人更多。莫说眼皮,被人揍的多了,满脸都是烂疤。”
猫儿颈子上挂的玉匙已挂了三年,她自从刑部大牢里出来,再未遇上过交托钥匙之人。
这玉匙就像死火山一般,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仿佛寻常首饰。可若一日,有人站在她面前寻她要玉匙,只怕就会招来一场大事。
她未问出线索,只得作罢,由萧定晔继续拷问“救了你,你如何报答?”
汉子忖了忖,低声道“好汉,我知道有一笔大财,好汉若敢伸手,几生不愁吃喝。可若失手,只怕立时就没了小命。”
萧定晔一努下巴“说。”
那汉子踌躇半晌,终于吆牙道
“有一伙兄弟去掘墓,在南边一处山上,挖墓时一不小心挖穿石壁,进了一处山洞。那山洞里放的全是兵器,兄弟们运出去偷卖,赚了不少银子……”
萧定晔心中一跳,立刻逼问道“可是卖去过衢州?”
汉子点点头“四处州府都卖去过。只是后来……”
萧定晔手下用力“后来如何?”
汉子一痛,忙道“一个月前,等那一伙兄弟再去时,山洞空空,兵器已被转移走,后来许是守仓之人已发现兵器丢失。”
萧定晔心中已明白,当时在衢州,他四哥跟着卖兵器的一条线,只怕根本不是三哥泰王的线,却是这些盗墓贼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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