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一块父皇当年雕刻了一只白玉貔貅送我,另一块,就雕刻了这只玉猫。”
猫儿听罢,心疼道“好好一块玉,就雕了这么个小玩意。”
他执着相问“可喜欢?”
她美美一笑“如此贵重,自然喜欢的。”
……
三更时分,床榻静下来。
她瞌睡来袭,在他颈窝寻了个合意处,闷头睡去。
睡了半晌,又忽然开口“明儿京城是不是要封路?何时解封,我要去铺子呢。”
他这几日,只当她未留心纳征之事。
听她相问,原来她却是知的。
不但知道,还略略打听到了相关流程。
他无言以对,她迅速掐了他一把。
他还未呼痛,她自己却反倒吸溜一声。
继而从被窝里翻起身,伸手榻边摸索出火折子吹亮。
憧憧火光下,她手腕上已现了一抹血丝儿,始作俑者正是他给她的那只玉猫。
他忙翻身下床,寻了巾帕捂在她腕间。
她眼中似笑非笑“原来礼物,也是杀人利器。”
……
第二日是个好日子。
天公作美,天色湛蓝的没有一片白云,十分适合皇子行纳征之礼。
一大早,重晔宫上下将将用完早膳,礼部派来的太监便已端着红漆盘上了门。
几个红漆盘里,整整齐齐叠放着的,是礼服、发冠、玉带、压步玉佩……一整套衣着饰物。
领队太监恭敬道
“吉时是午时一刻。纳征诸物与鸿雁,已在礼部值房就位。
殿下需在巳时初刻到达礼部值房,带领整支仪仗队从东华门出宫,绕护城河一周,在午时一刻到达乔府。
沿途街面已戒严,时间计划的将将好,殿下不必着急,按时到礼部值房便可。”
太监们鱼贯而入,将一应物件放在案几上。
猫儿将礼服从红漆盘上取下,啧啧叹道“宫里的针线,果然不同凡响。”
见他正不错眼的望着她,忙催促道“殿下快进寝殿换行头,今儿殿下代表的可是皇家的颜面,一点儿错处不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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