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些什么。
皇后听闻,只有一阵的怔忪,便叹气道“一次发下两门赐婚圣旨,这是皇上在敲打楚家。”
她抬头望着猫儿,道“还有半年,离雁就要过门。你与她要好好相处,切莫再争高论低。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去吧。”
猫儿听得一头雾水,心中只想着她被强行“国有”的买卖。
尤其皇后还要看账目。
看账目是什么意思?是说账上不见萧定晔的银子,或者利润不高,就要下旨断了她的买卖?
……
当皇帝下旨为萧定晔赐婚的消息传遍阖宫时,姻缘相关的那位男子,此时正同他的四哥坐在酒楼里,为了破坏亲事殚精竭虑。
时已七月中旬,离八月秋闱不到一个月,天下士子皆齐聚京城,白日访友拜师,夜晚秉烛夜读,为入仕做出所有的努力。
此时,酒楼大堂便齐聚着多位士子,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开展一场关于“品行与入仕”的辩论。
士子们旁征博引,论着论着,便引到了昨儿夜里的一桩丑事上。
那丑事说的是,当今楚侯爷好女色,瞧上一位女子。
那女子的身份却有些特殊,乃当年大皇子才从青楼里赎出来、养在外头的小星。
楚侯爷与小星暗度陈仓,昨儿夜里却被大皇子撞上,一气之下将两人红果果吊在了城门上。
直到今早楚家人闻讯寻来,才将他家侯爷救了下去。
这样一场闹剧,同最热门的皇子赐婚之事前后脚发生,不可谓不讽刺。
此时酒楼大堂里,士子们热烈的抨击着楚侯爷的私德。
酒楼最上一层的雅间里,四皇子瞧着瘫在躺椅上的萧定晔,幸灾乐祸道
“瞧瞧,千算万算,没算到父皇动作如此之快。若再晚上一个时辰,楚侯爷的消息传进宫,父皇断不会下旨赐婚。”
而且一下,还下了两份赐婚圣旨,这是要双喜临门。
萧定晔瞥一眼他四哥的神情,冷冷道
“四哥该庆幸,父皇下旨赐婚,暂且放过了北地的阿尔汗大人。
否则今儿我那四嫂便铁板钉钉成了我侧妃,这一场糊涂官司,只怕四哥得怄一辈子。”
四皇子抚着心口道
“好险,好险。父皇不愧是父皇,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打个措手不及。
此前哪里会知道,父皇为了敲打楚家,竟还同时赐婚了乔家。”
待幸灾乐祸结束,瞧见萧定晔郁郁神色,又诧异道
“父皇虽为你和楚家赐了婚,然经过士子们作诗写文章的传播,父皇面子挂不住,废了这亲事定是板上钉钉。
可与乔家的亲事却也算喜事一桩,你又摆着个吃了亏的面孔作甚?”
萧定晔烦恼道“你不懂。”
四皇子一笑“我曾与乔家姑娘见过几面,隐约记得是个温和的性子。你那心尖尖上的夫人,不会受磨搓。”
见萧定晔依然是一副难开怀的神色,不由吃惊道
“难道,你还想将乔家的亲事也一并退掉?
先不说乔家满门品行端正、你抓不住任何把柄,便说乔大人在吏部的势力,正正是你能用的上的。
你若在赐婚前退了亲事,也只是楚、乔两家知道,乔家算不得丢人。
可若在赐婚后却退亲,只怕乔家姑娘要先上吊明志。乔家能同你善罢甘休?
你莫忘了户部王大人,当初是如何同三哥交恶的?”
萧定晔烦恼起身,饮下一杯酒,又饮下一杯,转头同他四哥取经“你府上的几位嫂嫂,是因何和睦相处?”
四皇子得意一笑
“四个字,雨露均沾。
除了正妃地位尊贵,每月比旁人多分两日,月银多一百两。
旁的管她家中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