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喜袖子一甩,铿锵有力道“皇后娘娘原话为不允宫女儿随意出宫。你若是个太监,咱家倒能考虑将牌子给你。”
秋兰重重的“哼”了一声,垂头丧气回了掖庭瓦房。
猫儿见她两手空空,已猜出结果,眼珠子一转,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太监主管的衣裳……”
……
辰时刚至,从掖庭一排瓦房的最后一间,走出来年已五旬的吴公公。
他一只手攥着一杆浮尘,另一边的腋下夹了一本册子,弓着身子往外而去。
沿途遇见旁的太监、宫娥向他打招呼,他只微笑点一点头,并不停步。
待到了另外一处瓦房前,他身子一顿,探头从窗外往里觑了一眼。
听见一帘之隔的里间传出一老一少爷俩的说话声,他立时一掀帘子,抬脚跨了进去。
六月底的骄阳从外投射进去,吴公公正坐在椅上,同他干儿互相帮助,核查着手上账目。
被日头一照,父子两双双抬手,在鼻梁上搭个凉棚,往门口一瞧……
五福当即站起身,望望门口那个吴公公,再看看身畔这个吴公公,怔忪道“阿爹?阿爹?”
吴公公柔柔眼睛,望着门口的那个“他”,转头看向五福“你帮阿爹看看,今儿可是,大白日灵魂出了窍?”
他话刚说完,还没等到他干儿上前确认,身子一晃,已倒在椅上昏死过去……
------题外话------
史上最惨前夫,没有之一。
胡猫儿我恋旧,每当我有困难时,我便想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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