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的模样,探问道
“此前在下数回前来问诊,柳郎中皆言要靠铺子养老,怎地说关门就关门?
如若我盘下铺子,过上三月五月,三年五载,柳郎中回来要回铺子,岂不是要与他伤和气?”
中人笑道
“公子有所不知,柳家当时只是赁了铺子,东家并非姓柳。柳家突然失踪,租金却只交到去年年根。
东家良心,一直等到过了半年,才决定租出铺子。柳家已拖欠了半年租金,便是再回来,怎好意思来夺铺子?”
猫儿一阵怔忪。
看这架势,柳家便是偷偷回了京城,再来铺子前露面的可能性已极小。
她隔着衣裳抚着贴身玉匙,也不知这烫手山芋何时才能甩出去。
待从铺子里出去时,王五已缝完伤口,出了医馆,正靠在马车上等猫儿。
他的目光从“柳记医馆”的牌匾上移开,望着猫儿冷冷道“你若是再乱跑,被楚家人暗中给上一刀,主子便是将我杀头,你也回天乏术。”
猫儿只得掩饰道“小爷要做买卖,迟早要物色铺子自己开店,去旁处看看十分正常。你没跟在我身旁,算你失职,你怎地还倒打一耙?”
王五无语“谁倒打一耙?!”
两人回了宫,猫儿将将放下纸张和颜料,秋兰便传话道“慈寿宫前头来了人,让姑姑一回来,立刻过去一趟。”
猫儿心中一跳,探问道“来送话的是谁?面色如何?”
她今儿踹了萧定晔,已过了两三个时辰,消息只怕已传遍阖宫上下。
太后和皇后那边,定然都为她准备了板子,正等着给她个痛快。
秋兰知道她为何担心,只悄声道“姑姑莫怕,吴公公那头已做好了准备。如果姑姑被赐了板子,吴公公便会带着圣旨,去寻杨临公公出面为姑姑开脱。”
猫儿心下感激,慨叹道“果然夫妻还是原配的好。若我度过此难关,我便同吴公公复婚,好让他日后下了地府时,此生有妇,不留遗憾。”
此时别处的吴公公连打几个喷嚏“嗯?谁咒咱家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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