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便是塞了巾帕也不见多大。她收起来时还特意用一个小布袋装好,免得被旁的物件裹走。
她将荷包放在桌角,迷迷糊糊道“殿下慢走,殿下再来。”
他的目光从面上移去案头的荷包,一时想要解释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探手取了荷包,再不多言,抬腿进了御书房。
皇帝此时已用完饭食,回身坐去了龙椅上,手中翻开一封奏折看过两眼,方缓缓道“正儿之事,当初禁足说半年,自然得半年,如今才过了三四个月,若将他赦免,王家的冤屈如何解?”
二皇子毕恭毕敬道“原本皇家祭祀,儿孙皆要随行。王家纵是心有不愿,也不能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皇帝再不做声。
二皇子只得转头向萧定晔使眼色。
萧定晔被他二哥的眼神问候了好几回,顶不住那似要杀人放火的狠意,只得开口道“听闻三哥每日在府上,金刚经、心经誊写不停歇,每写一遍,便烧一回,以此回向给早逝的王姑娘,借此赎罪。孩儿忖着,三哥定然早生悔意。”
皇帝听罢,默了一默,道“白日事忙,待晚间,你等带他来御书房,朕要亲自问他一问。”
两位皇子起身应下,连同几位官员齐齐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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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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